她的女兒忽然極聰明地,“對,我想起來了,們車上不是有攝像頭嗎?趕緊去調一下讓我看看,到底是誰膽大包天偷了我媽的錢。”
蔔瑾手一揮,意思是自便,然後對著她的母親說,“沒用的,專業神偷不會在攝像頭下下手的,攝像頭不過是一個,身體一擋什麼也看不到的。”
她的女兒,“我就要看看是誰靠近我媽身邊的。”
結果一看,一路過來從起點到終點,可比電視連續劇的時間還長,二天三夜,她們想看,我們還不想奉陪呢,結果警察聽說了這事,根本就沒到現場,那女子氣得罵爹,說是國家都養了些吃幹飯的。
蔔瑾,“警察每天那麼多事,許多大案都沒破,不會為這幾百過來的,況且有許多人還是半道上上來的,都不知是哪裡人去將去往哪裡,說不定杭州這個點只是他們的中轉站,而許多人現在怕是已踏上了去往另一個城市的車,而另一個城市就多了去了,警察總不至於搞個城戒嚴吧?再說了,不到1000元的數字根本就不足以立案。”
那婦人,“那我們就吃這啞巴虧了?”
我說,“這也沒辦法,再說了,那麼多的人,人家把錢朝自己的錢裡一混,就說是自己的,還能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自己的啊?”
那婦人的女兒自作聰明地,“我媽的錢上有她的指印,公安能查出來的。”
蔔瑾,“據我在警局的一個朋友說是根本查不出來的,國家目前可能還沒有這種高科技,再說了,又不是刑事案件,恐怕他們也沒這閑功夫在這耗著。”
那婦人,“怎麼說話的,我怎麼聽說話就這麼不中聽的呢?他們不負責,們也該負責,難道我不是坐們的車丟的啊?”
我說,“要是這麼說,就沒多大意思了。”
鬱沛上前去鎖車門,說是要找個地方吃飯休息了,那婦女居然一個劍步沖上了車找準一個位置坐下拉住一個扶手不走了,她女兒見狀也跟著上車了,說是錢找不到,飯就不吃了。
蔔瑾與鬱沛就犯愁了,這也總不至於兩個大男人上前去把兩個女的拖下車吧?我這時則想,要是安芬在,與我合力,說不定就能把她倆拖下去了,可是若把她倆拖下車於情於理又覺有些對不住他們。
鬱沛徵求蔔瑾的意見,“我們總不至於連飯都不吃吧?”
蔔瑾,“可是——”這時蔔瑾也給110拔了個電話,說明瞭一下情況,然後再次請她們下車,說是車上有貴重物品,我們也不能與她們耗著,可是她們死活就是不走。
我最後好說歹說把她的女兒勸下了車,可是她媽還賴在車上,我們也不能把她鎖在車裡吧,最後還是蔔瑾給她女兒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上了一課才在我們三個女的合力下把她媽給架下了車,她媽是最後都哭了,艾瑤有些心軟想給她們100元吃飯錢的,被蔔瑾制止了,說現在不是可憐的時候,要是給了,就更說不清了,有些事我們確實是無法說清的,人心都是隔著一層皮,不知道那裡能隨時翻出什麼新鮮玩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