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沛,“嗯,我會想你的。”
安芬,“別貧,我是認真的。”
鬱沛,“你這話的潛臺詞不就是這個嗎?”
安芬開始要瘋掉的樣子,欲在鬱沛身上試驗抓狂功,鬱沛邊躲邊急忙爭辯道,“好了,沒問題,一句玩笑也開不得,我已建議咱主任到時讓上面辦公室公費辦幾盆好的了,到時送你一盆即可,不過我聽說那邊難以見到陽光,花恐怕是不容易活的了。”
看來鬱沛是早就踩過點的了,只是對於女人間的嘰嘰喳喳,他們也是避而不提的,從沒有男人喜歡摻和女人間的雞毛蒜皮,倘若有,便也不能稱之為男人了。
後來鬱沛轉身就走了,等蔔瑾找鬱沛時,安芬才說是鬱沛的一個遠親因為拾了一個蘋果手機,拔出了那裡原先的卡重新在手機店裡裝了自家小孩的卡被丟手機的人報了警,而警方定位找到了手機的所在,還謊說是送快遞的,小孩到了外面就被警察帶走了,後小孩說是他媽給他的,她媽也就也被帶走了,硬讓她承認是偷的手機,據說關了一天一夜才在鬱沛找到內部人的講情下才出來,索欣與我議論著要說責任,那手機店不是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嗎?然後又嘟囔著怎麼自家人丟了東西就沒有失主返還的道理,這話又像是替安芬辯白似的,我若點明反顯得弄巧成拙,所以只好保持緘默,等鬱沛再來找蔔瑾時,我才知道蔔瑾不知什麼時候也已離開了,旅遊車的事還在辦理之中,有好多的事都在我們的期待中,好像換個環境就能呼吸到更新鮮的空氣了,可是一個地方呆得久了也會有少許的感情吧,唯獨對不獨屬於自己辦公的地方,似乎然沒有發現。
據看過新家的人透露,說是科室長呆的單獨辦公室都是樓層盡頭原先設計的廁所改造的,本來是想做成辦公的辦公室的卻因為呆不下那麼多人,也擺不了幾張桌子,不知誰提議就改造成了科室長的單間,還顯得高大上。
“天哪,真是太有才了,我要知道是誰有這奇思妙想,定去會會他。”索欣笑得很張揚,然忘了這麼久她一直維持的淑女風。
“那是不是我們大神也會有這樣的一間啊?”安芬急著問,好像要進去的人是她自己似的。
索欣有些幸災嗎?”
安芬,“那廁所曾經起用過嗎?”
“這還用懷疑嗎?哪有剛蓋好的房子就拆了的道理,又不是危房。”索欣這回倒像是炸了的鞭炮,“況且又是個廁所,與原先別家單位走的一樣的程式,誰沒有個三急,看著現成的廁所不用?”
看來房價上漲,連廁所都要搞集中了,就差哪天沒把人都趕去群居回到原始社會了。
安芬看著索欣囂張的樣子,私下嘀咕道,“某人想進去,怕是還不夠級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