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攬的電工活因為一個燈泡壞了,再換新的人就不再去了,只以為收了錢就是萬事大吉了,鄉裡鄉親的又如何,是人渣,還真以為一技在手,便是萬人景仰了,這已是目前農村的現狀。
網上買的手機到了,是指紋解鎖的,沒有想像的鏈珠那麼大的,起碼是目前還沒有,只不過出個短門不用把包也背上,手機手機,小巧得能拿在手裡接聽電話或是裝在口袋裡就夠了,曾經那麼喜好羨慕人家拿大的,看個電視也覺視覺效果好得不得了,等到出門揹著沉沉的大包時才覺是真的太不方便了,所以喜新厭舊也是人之常情。
剛貼過鋼化膜回來就被串串爸喊住了,說是呆會他去學校帶串串,串串今晚在學校裡有什麼排練活動,這中間可是近兩個小時呢,而且是大晚上的,讓我說什麼好呢?不過是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兩路人馬,道不同不相為謀,而我缺少的依舊是錢,有了錢會什麼都有的,可是我沒有。
母親的小鍋蓋不知怎麼的又讓她的電視出現白雪花了,依舊還是沒找到人調,看來明天得找個同事去調一下,大概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一類的,因為對於這種老式的玩藝並沒有多少人會懂,而我可能上班久了,對這些更是愚笨得出奇,難怪事事愁得要死,又沒有多少錢,活該受這些窩囊氣。
我一個男同事就這麼說的,說他是二婚,算是白手起家的,沒有錢又不想花錢,那就只好自己動手,所以用他的話除了是不能生孩子,能會的基本都會了,也是夠不容易的,在別人的眼裡卻會成了別人的驕傲。
安芬看著我的手機,嘴撇著,“耶,還沒貼膜呢,你不會準備出門還在手機上套個塑膠袋吧?”
我說,“沒貼膜怎麼了?能用兩年就夠本了。”
安芬說,“不小心摔一下手機螢幕可能就碎了。”
我說,“那要貼什麼膜啊?”
安芬說,“鋼化膜。”
我問,“那得多少錢一張?”
“15元或20元的。”安芬說著自得其樂地,“我的可比你的便宜近250元呢,手機一出廠就列印的膜在上面,自帶的,而且比你的也漂亮哦。”
我承認她的是比我的顏色漂亮,而且還大了那麼一圈,只是這口氣未免有些太得意忘形,艾瑤就聽不下去了,“可是芮姐的手機,機身記憶體是4g的,而你的只有3g,還有畫素前後加起來人家的是20000的,你的只有18000。”
索欣也把頭伸過來,“特別是人家這個還能指紋解鎖呢。”
安芬,“我看這手機也就這一條值得炫耀了,不過時間不久就會不靈的。”
我問,“那是怎麼回事?”
安芬,“到時你就知道了,機器老了就不容易轉動得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