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幾天沒見想她啦?”
安芬,“我看到她從那個她號稱叫“百步快車”的人車上下來了。”
我說,“你是說那個古韻寒?你怎麼認識他的。”
安芬,“都是一個系統的,認識了有什麼稀奇的。”
我說,“都是同事,搭個便車更沒什麼稀奇的,我還以為你看到原始人了呢。”
安芬,“本來是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關鍵是我感覺之前他們的關系並不怎麼好的。”
我說,“好像是的。”
安芬,“他好像專程帶她來領取中秋禮品的,車是停在牆的一側,上車前,兩人居然擁抱了一下,是那種緊緊的,只有情侶間才有的姿勢,那時我正好嫌悶,扶著牆挪到了走廊上,他們可能以為大家都放假了,不可能有人看到的,即使有個個把人,他們又在牆邊,也沒有那麼湊巧的事的。”
的確,這種禮節在我們這小地方也只侷限在這小範圍,其實我也偶遇過索欣去局裡找古韻寒的,只是那時以為都只是同事,找個小事幫個小忙都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並沒有多想。
安芬,“所以,芮姐,你說,這會不會與她的升遷有著直接的聯系呢?”
古韻寒的家境可能在當地論財富不是首屈一指,但論官場,恐怕與北京城裡某些高官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只是以索欣的相貌怎麼會弄到一起的,實在就讓人有些不可思議了。不過以索欣的家境能從我們之中轉編出去,確實不是一件易事,想來也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說,“說不定你是看錯人了呢?”
安芬,“笑話,怎麼可能?連她平常穿的衣服我也會認錯嗎?兩個人我敢打保票,一個都沒有錯。”
我說,“那說不定,他倆在開玩笑吧?”
安芬,“我沒見過有這麼開玩笑的,光天化日之下的。”
我說,“即使是真的,也不要對別人講了,這事又不關我們的事。”
安芬,“知道了,我也只對你說說,別人即使看見了未必也當回事,她以為她老幾啊?”
自從她當上辦公室副主任以來,我是越來越看不透她了,如今越發地不走尋常路了,真不知她在計謀著什麼,是不是身邊的人每一個都在她的棋盤上,都在她算計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