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男人對付女人,有的時候不是沒辦法,而是不跟她一般見識罷了。”
安芬,“芮姐說這話我愛聽,咱前任那是什麼素質,豈會跟她計較,職務升得再高,不服人也是沒有用的。”
同是一起上班的,先還是無話不說的,現如今連號轉了編制這麼大的事我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到底是人情涼薄還是我停滯不前已讓人不屑為伍了,她的喜悅我是不配分享的了。
不由得望著安芬自言自語般地,“都走了,走了的好。”
“誰走了?”安芬望著我失神的樣子,“芮姐,你沒事吧?我剛才沒說她會走。”
我慌忙掩飾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
安芬,“不是想姐夫了嗎?他不過是才剛剛走嘛。”
我急得作出要假意抽她的樣,手落在她的身上就變成拍了,“積點口德好不好?叫你亂說。”
安芬回過身抱了抱我,“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不過,我總覺這個人有問題,裡面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我說,“你怎麼就對她念念不忘啊?”
安芬,“難道你就沒一點感覺?你就不覺得一有點點奇怪?”
我說,“你沒聽說過,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啊?”
安芬,“就她的家境,我也不是沒想過,但是肯定這裡有什麼彎彎繞,我敢肯定就與她本人有關。”
我說,“怎麼,想改行去算卦啊?”
安芬就朝我身上靠,我不由得躲開了,曾經索欣也是喜歡這樣與我貼近,可不知什麼時候就與我漸行漸遠了,而我有時也會莫名地覺得我身體的一部分時不時被生硬地拉扯出去一小段,那是一種皮肉撕裂的疼痛。
安芬撅著嘴,“就不撫慰一下受傷的心靈啊?”
“人家升遷與你有什麼關系啊?”我盡力保持著一顆平常的心,“你是不是有戀母情結啊?”
我不能對索欣持著否定的態度,正如我無法否定我的過去,因為我堅信,當時發生的都是真實存在的,就像當初索欣與我的友誼,也包括舒暢對我的感情,後來是什麼在變,我想不僅僅是時間,一切都在動,一切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