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的隊伍日益壯大,騙子的行當也日益紅火,修行千年抵不過別人的一個笑臉,笑臉背後是一個深似一個的陌生的陷阱,我就被引到了這樣的一個懸崖邊,即到了進退維谷的地步,我的為一家網站碼字的其實也就一直在做著徒勞的無用功,責編是個前言不搭後語,翻臉無情還會假惺惺說是週末還在為作者謀福利的人,我卻為著已經簽約的白紙黑字恨不得力透紙背,把她訂在十字架上讓她永遠不得超生。
我一邊忿忿地打字,一邊想:安芬會穿防狼褲,艾瑤有手動電棍,我只會上當受騙,如今對不講人道的連妄談的心思都沒有了。
其實安芬也無需照應,一個人過得風生水起的,在她姐的提點下,包包裡塞滿了女孩該有的東東,而且還是應有盡有,除了鑰匙、手機、卡,還有精緻的卡包,面巾紙,濕巾,化妝棉,水,乳,霜101nove.c霜),眉筆,眉粉啦零七碎八的,雖然平常也不見她用什麼,有的東西可能在包裡就是個擺設,像包上附帶的零件樣的,成了包自重的一部分。
鬱沛有時見了她倒會打趣,“呵,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哦”安芬按這個字按標準的餘弦曲線從頭至尾地口中吐出,連頭都跟著示範了一遍,“能亮瞎你那過百萬組裝的電子眼嗎?”
“電子眼?”鬱沛怒目圓睜地,“我這件件可是貨真價實的,好不好?”
安芬立馬掀動起薄薄的嘴唇,“是嗎?眼珠能像球樣地滾動嗎?肉能吃嗎?”
鬱沛對安芬的一疊連聲充耳不聞,更無視安芬的一系列附帶的極懸誇的動作,“天真熱啊。”
“已經接近月末,快要到秋天了,熱不了多久了。”安芬哪裡知道鬱沛在挖坑等著她跳呢。
“是嗎?”鬱沛陡然一臉壞笑地指著安芬的胸部,“可是天還是很熱啊,要不,小饅頭怎麼都發酵了呢?”
原來安芬為了“有型”在內衣店營業員的建議和慫恿下,居然穿上了墊著厚厚海綿的胸衣,其胸部確實如兩座結實的小山了。
安芬急得一把捂住胸部,惱得掉回頭一句,“哼,千刀刮的,等著瞅。”
鬱沛繼續在廊間心安理得地把玩著手裡的手機,有時還會把手機玩雜耍般地向上丟擲,回到手裡時已是翻了好幾個跟頭。
“喲,就不怕會玩失手啊?”索欣從門口探出頭去。
“那得看遇上誰了?”鬱沛越發起興地拔弄著手中的手機,“要是碰上你,別說是失手,失足又何妨?我倒寧願能失身呢。”
索欣就“哎,哎,哎,你成人了嗎?”如鬱沛當初譏諷安芬般地,想以成人的身份讓他甘拜下風,其結果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目前還是童男子。”鬱沛把頭稍稍向前探了探,逼得索欣只好後退進屋裡,“我可是為的你守的身如玉般的啊。”
索欣一臉嫌惡地,“你破不破身還有什麼兩樣啊,真是的。”要是她結過了婚,大概定會說失了身,還能那根棍子就消失了不成?
鬱沛又近前一步,“怎麼兩樣?試試不就知道了。”
索欣的屁股已抵在我的辦公桌上了,“別惡心我了,你刷牙了嗎?嘴裡怎麼那麼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