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7pus——不拉屎。”在索欣正翻看著鬱沛放在桌上的手機只是看手機的本身),鬱沛可能去廁所的空當。
安芬滿頭是汗的飄過來了,“各位好,你們誰看到我的手機了嗎?”
索欣把手上鬱沛的手機懶洋洋地遞過去,“我們哪裡看得到?要是在這裡,你問它呀,打下試試不就知道了嗎?”索欣知道鬱沛的鎖屏密碼,鬱沛也沒瞞她,也只她好奇盯著多看了兩眼,所以打是能打的,這一點索欣倒並沒有捉弄安芬的意思,特別是現在這樣的場合。
安芬著急地,“我不是這個意思,剛才我在辦公室用陰主任的手機試過了,我的手機在聽筒裡已經顯示是簡訊呼了,我記得中午看的時候電還是滿格的。”
我這時才覺問題嚴重了,“你的包翻過了嗎?可能手機被不小心擠關機了吧?”
安芬此時已是眼淚汪汪地了,“我的包也找不到了,手機就是放在包裡的,還有兩千多的現金,那還是老家的土地補貼款,我媽讓我提的,她說她去鎮上腿腳不便又不會騎電動車,家裡還等著用它拉泥給家院打水泥地呢。還有她的加上我的身份證、銀行卡、信用卡……”
也可能還有鑰匙吧?手紙或是零食或是其它的小玩藝還都是次要的,安芬已是泣不成聲了。
“在哪裡丟的呢?”我知道現在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但作為同事,也只能如此了,“大概位置能記得嗎?”
安芬抹抹眼淚,“應該在向陽路,我早上在路邊那家餃子館吃過早點,到辦公室想看看幾點才發現連包都不見了。”
我幫她分析著,“那有沒有可能落在那家店裡了呢?”
“不可能的,我付過錢就提上包出門的。”安芬使勁地回想著,“這點我記得確切,因為我出門時被那裡的門檻絆了一下,手裡的包好險甩出去了。盡管這樣,我也回那家店裡問了一下。”
我只有繼續分析著,“那附近呢?”
“我想起來了。”安芬陡然按自己的大腿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我以為是有了線索,卻是,“我出門後把包放在電瓶車後座上了,因為被門絆的時候,我的鞋上不小心沾了一塊油漬,我低頭開鎖的時候看到了,就順便把包放在後座從裡面掏出衛生紙擦擦的,擦完就忘記把包放前面車籃裡直接加油門來單位了。”
可憐的安芬,我也是愛莫能助了,“那現在只有一個方法試試了,趕緊用我的手機上你的微信,發朋友圈試試看看有沒有好心人了。”
說實在的,那麼多的現金,誰撿到會給她啊?
在我們三人共同的字斟酌句下,內容如下,本人於8月15日在向陽路丟失一包,如下圖她的包是網購的,從網上截圖下來的),內有手機也是蘋果的,年輕的小女孩都要好),錢包,現金若幹及各種證件,希望好心人撿到後能將手機、身份證、銀行卡予以歸還,也可以把東西放在一個比較安的地方給我簡訊,電話或是郵件,好人有好報。”下面是聯系方式我的電話號碼)及她的郵箱地址。在索欣的建議下她又新增了一條,除了包裡的現金還有更重的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