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抓緊,領導催咱們拿月末報表了,你——把那些資訊表給我按順序整理好再在電腦上登記好。”索欣一大早就頤指氣使地對著鬱沛,“記住,按時間順序。”
鬱沛嘴歪歪地,“大人,這好像是你的工作吧?咱們這麼做,是不是越權了?”
索欣眉毛一挑,“怎麼著,就你故事多,還不聽領導指揮了?”
“哪敢,小的願意為您效犬馬之勞。”鬱沛又故意含糊不清地,“哥不是故事,是傳說。”
索欣像奪得金牌似的,“那還囉嗦什麼,麻溜的快點)。”
鬱沛只好怏怏地坐回電腦桌前,對著一大堆檔案愁眉不展地,反正工作是大家的,我去幫忙也是理所應當的,鬱沛見了,那個感激涕零,好像是我能救他於水深火熱之中似的。
“怎麼著,有本事招惹,沒本事收場了?”我故意拿話激他。
“哎,都是月亮惹的禍。”鬱沛看到索欣還站在門邊,鬱郁地。
“這青天白日的,月亮要天黑了才出來呢,做夢了?”我以為索欣已經走遠了。
“簡直就是母夜叉啊。”鬱沛突然大聲哀嚎著。
我趕緊回身看索欣是不是真走了,等我確信她真的出去了時,還是心有餘悸地,“這話下次可不能再說了,要是哪天真讓她聽見了,她可真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鬱沛突然反常地背起了情詩,“我揮弦,我問情,且彈且望,我揮弦,問平生,且歌且泣。”
我一驚覺回頭正見索欣提著一打飲料過來了,“喲,這詩美,你寫的?”
鬱沛不接,“要是你喜歡,就當是我送你的好了。”
索欣嘻笑道,“要真是你寫的,我倒可以考慮考慮,不過,你也不過像範成大的‘浹髓淪膚都是病,傾囷倒廩更無詩’。”
鬱沛拿起一瓶飲料開啟咕嘟一口,“這倒是浹髓淪膚的甘露啊,不過我雖然瘦,可是身體康健的很。”
“我怎麼沒看出來?”索欣一臉的鄙夷。
“想要我證明給你看啊?”鬱沛邪邪地笑著。
“怎麼證明?”索欣心想就他那二兩肉,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我能讓你在天花板上待著。”
“就憑你?”
“是啊。”
“那你先拿這張辦公桌試驗下給我看看。”索欣挑釁地,辦公桌是實木的,上面還帶一層約半厘米厚的鋼化玻璃,兩個男人抬都很吃力的。
“它長得美嗎?值得耗費我的精氣神。”
“那你起碼讓它離位給咱看看,咱才能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