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的意思,停在山下了。”
金發美女轉身向樹林中走去,任千桐狠吸了一口雪茄後隨著美女進入了樹林。
幾分鐘後,一聲摩托的轟鳴聲驚起了林中飛鳥,一道黑色魅影沖出樹林又迅速消失在了遠處的夜幕中。
夜色中的錢家大宅平靜如舊,璀璨的燈光被寒風吹得有些悽涼。在黑暗的掩護下兩個黑影越牆而入。
錢清華的書房,燈依然亮著。錢清華剛剛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準備上床了。在書房休息是錢清華在父親死後就一直保持的習慣。
忽然房門外傳來兩聲悶響。
“誰?誰在外面?”並沒有人回答,然而這樣的安靜是不正常的,因為門外本應有兩名保安。
錢清華下意識地挪到床前,他把手伸進到了枕頭下,一道寒芒閃過,他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匕首。
“誰?”錢清華做好了防衛姿勢又問了一句。
“我,您的老朋友任千桐。”說話間門居然被開啟了,那扇錢清華每次都會從裡面鎖死的門輕易便被開啟了。
錢清華透過門縫看見了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衣的金發美女,兩個安正安安靜靜地躺在她的腳下。下一秒,任千桐閃身出現在了門口,他似乎不著急進門,而是在門口深吸了一口雪茄隔著門縫問道:“老友來訪,不知道您敢不敢讓我進去?”
滿是戒備的錢清華聽了這話,立刻收起手中的匕首,換了一臉冷笑,走到門前把半開的房門拉開說道:“既然是老友來訪還有什麼敢不敢的,請進吧。”
看著敞開的門,老小孩兒任千桐第一選擇不是進門而是先批評了站在門側的凱西“你看,我就說嘛,錢老弟是通情達理的人,我們要是從大門走進來他肯定是要鋪紅地毯迎接的,現在多尷尬?罰你替他們看門。”
說完任千桐帶著他那一臉虛偽的怒意走進了書房。
房門關閉,兩人落座。然而似乎沒人打算先開口說話。
“你不打算問我為什麼來?”任千桐吸完了他的雪茄不知道是不是出於無聊終於開口了。
“您為什麼來?”錢清華的臉上依然是那副標誌性的冰雕表情。
“我為你這一院子的性命而來?”說完開場白,任千桐仰躺在了沙發裡似乎是在等待錢清華的提問,然而錢清華卻偏偏就是這麼個沒什麼好奇心的人。
“你不問我為啥能救你全家?”
“呵,您又何必拐彎抹角,無非還是任九嫣事,不過您這威脅可不怎麼高明啊。”錢清華的臉上帶著一種聰明人特有的傲慢表情。
“威脅?你似乎還沒明白我的來意,我說過了我就是個捎口信的,其它事謝由負責。”
“那這次您又捎了什麼口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