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真是巧合。我們的事你都聽去了,是不是也跟我們說一說阮先生的事啊?”阿虎應該是透過黑石吊墜讀取了王清明的意識,所以也沒有再糾結於王老道突然出現的問題。
“阮先生……”一提到這個名字,王老道那張能氣死張儀的嘴就開始不利索了,結巴半天也沒說出第四個字,可房間裡也沒有人打斷他就任他結巴著。
“她很神秘。”終於,王老道換了代詞之後完成了這句很有總結性的發言。
“然後,然後……其實各位大神知道的比我我多。我連她正臉都沒見過,今晚之前我都不知道她全名叫阮玉蘭。”王老道把聲音壓得很低,怕誰聽到似的。
看來這家夥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既然不能從王老道這裡得到答案,唐少又把矛頭指向了阿虎。
“關於她,你知道多少?”唐少問。
“關於她,我也只聽唐唐爸爸提起過幾次,感覺唐爸爸並不喜歡這個人。唐爸爸說這個女人危險,有雄心,最重要的是她有一顆完全能支撐起她雄心的大腦。我跟她的接觸只有在遊輪上那一次。我感覺她是一個很精明,精明到讓人害怕的人。”
王老道狠狠地點頭,表示自己深有同感。
“為什麼瞞了我這麼久,又突然告訴我這麼多?”
“因為瞞不住了。就算唐爸爸想讓你置身事外,也會有別有用心的人把你拉回來。第一次是阮先生,這次是麥克。唐爸爸希望我把你帶回去,他會告訴你更多,到時候您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道路。”
“所以在醫院裡給我做體檢的也是你們的人了?”
“醫院裡的人?”阿虎很疑惑地反問道。
唐少覺得阿虎似乎跟醫院裡的人沒什麼關系,就又把在醫院裡的遭遇講述了一遍。
黑暗中阿虎自言自語道;“顯然不是麥克的人,卻也不是我們的人,難道還有人在推動這件事嗎?”
“既然紙條不是你給我的,那你怎麼會來到我家?”
“你被困在家裡的時候我們的人就在四周監視著。如果不是我們的人幫忙,你們怎麼能擺脫得了麥克那隻老狐貍。”
“對了,我聽麥克說困住我的東西能把人變成白痴,這件事我爸知道吧?”
“呵呵,他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種意識陷阱要達到對人腦有損傷的程度需要很長的時間積累,十個月之內不會有問題。順便說一句,這種意識陷阱就是阮先生發明的。”
“那十個月之後呢?”
“唐爸爸說那件事很快就會了結,不會讓你等上十個月的。”
“到底是什麼事,不要再打啞迷了行不行?”唐少不是一個好奇心爆棚的人,但這這件事拖了這麼久居然還摸不到半點兒蹤跡就算再沒慾望的人也該被吊起胃口了。
“我也不知道,那是屬於他們三個人的秘密。”
“那今晚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費這麼多事就是為了讓我聽一個故事嗎?”
“當然不止於此,明天你就要跟我走了,今晚就當是告別吧。而且你也應該很討厭那種被當作工具的感覺吧?現在你有機會瞭解整件事,並且擁有選擇的權利。”
當阿虎很自信地說讓他跟自己走時,唐少的叛逆感差點兒爆發,可聽後面的話簡直就是循循善誘啊,單純的唐少自然就被誘惑了,特別這次還是要去見自己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