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點頭,跟著管事來到李天清的住處。
一張病榻上,二貨渾身纏著白布,裹在床上。
李念先是探查了一下二貨的傷勢,無奈嘆息道:“還是沒有肌體復甦的跡象。”
“急不得,反正都成這樣了,再壞不能比這情況更壞,反正它又死不掉,等唄。”李天清悠閒的泡了杯雪蓮茶。
李念看了一眼老李杯子裡的雪蓮,嘴角微抽,問道:“您老人家喊我過來什麼事?”
李天清放下茶盞,神色嚴肅:“老實說,你手上有兩張面具對吧?”
他已經查過了,雖然記載的名字不一樣,但條件完全一致,從李念的名字就能推斷出李初四是誰。
李念從椅子一跳而起:“老李,我可沒有犯規啊,陽光是琴修,夜霸是劍修,又不是一個人。”
名字不同罷了,李初四跟他李念有什麼關係。
李天清擺手:“我也沒說你犯規,你搞兩個職業參賽,還都打上來了,這是你的本事。”
“那你喊我過來做什麼?”李念鬆口氣,坐下問道。
李天清笑了笑:“小子,你想不想成為這一代的至尊?”
“你要給我放水?”李念的脖子伸長,看著老李。
這丹閣,弄虛造假,搞么蛾子的事,也不是一回兩回的。
李念和二貨都是受害者,其他受害者可能更多。
不過,老李如果願意提供便利,他也不會拒絕,雖然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是,省力啊。
至尊送到嘴邊了,不吃,怎麼好意思。
兩年來,李念真的有些累,他幾乎就沒喘歇過,也享受一回。
李天清嚴肅道:“放水不可能放水,我什麼人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把三樣珍寶放在我的面前,我眉頭都不皺一下。”
說著,李天清的手掌暗暗的抓緊袖子裡剋扣的一瓶帝烏血,繼續正色道:“普通面具比賽,為增加盈利,肯定要用點小手段,丹閣畢竟是做生意的地方,不過,這巔峰賽,必須絕對的公平。”
“那你喊我來幹嘛啊,我的事多著呢。”李念還要為合租賽準備。
他雖然有兩張面具的優勢,但也有兩張面具的疲憊,他比別人要多打一場。
兩天後,就是合組賽,緊張的很。
李天清笑道:“放水不可能,不過,我想和造就一個時代,就像丹閣以前造就無雙面具一樣,讓他成為一代的象徵,而你,有潛力成為這一代的神。”
絕非虛言,李天清從李念的身上,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商機。
而這個商機,是其他選手身上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