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找到洛薇和楊晉，把上界的事告訴他們。
楊晉和孫齊聽完，內心極為震撼。
聖！
神州最強的統治者。
聖人，住在上界。
重清先生，可能是上界之人。
楊晉和孫齊非常感激重清。
當年，重清為他們指出一條大致的修行方向。
時至如今，楊晉和孫齊還堅持著。
這為他們往後修行，打下了基盤。
很快。
李念他們找到秦寶。
山頂，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這裡，依舊只有一棵歪脖子樹。
夏皇、千宮主、東來仙人，歐陽灼，以及，秦族太上長老。
五人圍成一圈，在一旁安靜打坐，落雪在身，不管不問，遠遠看去，他們像五座雪人。
“姐。”
李念站在樹下，抬起頭。
這樹，綠葉繁茂，四季改變不了樣子，彷彿獨立於天地之外。
李念他們站在這裡，竟感受不到外界的寒意，它像一道天然結界，始終保持著原本的面貌。
“嗯。”秦寶應了聲。
李念拿出一枚納戒。
楊晉、孫齊和洛薇，都拿出一枚納戒，主動交給秦寶。
“這裡加起來，有二十億天晶，是我們積攢下來的，應該可以還清欠黑山的所有債務了。”李念道。
“要去神州？”秦寶破例沒有接納戒。
李念點頭。
“沒必要。”秦寶道。
遠處，五座雪人都是動了動。
“反正我們還清債務了，以後也不欠黑山的。”孫齊把納戒扔到樹上。
“你們欠我的，永遠還不完。”秦寶突然嚴厲，並不想放李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