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知鳶出自名門,祖上光輝無限。
這少年怎配與小姐一道,還共處一輛車架。
對此,蕭知鳶不拘小節,她看李念不像惡人,欣賞李念的琴技,既為通道中人,路上也好交流。
“李公子琴術如此精湛,傳授你琴技的人,一定是世上罕見的高人。”
馬車裡,蕭知鳶感嘆。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認識李念的師父,如果李念的師父和叔公碰面,兩大高手切磋曲意術法,一定相當精彩。
“我師父他……手段確實很厲害。”李念說道,聲音帶著一抹哀傷。
那殘劍,給他帶來新生。
然而,他再世為人的轉折點,卻是重清。
沒有重清,就沒有現在的李念。
相識雖短,卻刻骨銘心,恩情難還。
蕭知鳶看著李念,猜到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也許,傳授李念琴法的高人,已經過世了。
她急忙轉移話題,把坨坨抱在腿上,她從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妖獸,一路有說有笑,沖淡了哀傷的氣氛。
很快!
馬車來到震天城,忽然停住了。
城門前,士兵森嚴羅列,大量狂嘯宮弟子挨個盤查入城的修行者,甚至還動手打人。
“馬車裡面是什麼人,滾出來。”一名狂嘯宮弟子暴喝。
“放肆。”
駕馭馬車的老僕不由大怒:“膽敢冒犯我家小姐的車架,你們狂嘯宮弟子活得不耐煩了?”
“呦呵,老東西還挺橫的,我管你家小姐是誰,到了震天城,統統要接受我們搜身,難不成,你家小姐醜八怪一個,見不得人,沒關係,俺們不看長相,高低胖瘦,摸一把就行了,哈哈哈……”一眾狂嘯宮弟子大笑不已,言辭汙穢不堪。
事實上,他們也是這麼做的,凡是進城之人,不管男女,必須搜身。
因此,才激起一些人的反抗,還鬧出了人命。
那些不願意的女子,不禁事後要被強行搜身,同伴也被殺了。
“找死。”
老僕馬鞭一甩,鞭子凌厲抽了出去,殘影劃過,掀起一片血水。
那些狂嘯宮弟子紛紛被起,臉上留下一道皮肉翻卷的傷口,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