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內門勝親傳弟子的人,這麼多年,也只有兩人。
但凡能坐上峰主長老的位置,都是活了成百上千年的人精,又怎麼會看走眼。
但今年卻有個極為特殊的存在,那就是賀君灼。
去年慕珏收徒的時候,他們全都在場。
一個雜靈根都能做親傳弟子,雖然是太上長老自己的選擇,但不少人心中都憤憤不平。
可惜被挑戰的機會只有三次,不然賀君灼的擂前必定會排起長隊。
賀君灼今日沒穿親傳弟子的白色衣袍,而是穿著慕珏給他的元聖暗空衣。
他當然不是怕受傷,只是用這種方式當作師父一直在陪著他。
外層的兩圈演武臺歸外門,中層是內門,最中間的大臺子便是親傳弟子比試所用。
賀君灼是第二輪上臺,到了地方便獨自坐在個不起眼的地方。
通常這種內門比試,在峰主長老眼中不過是小打小鬧,不會有人到場觀看。
但演武場此時卻不乏熱鬧,有些師兄師姐會特意來為師弟師妹打氣助威。
也有同門之間關係好的,站在擂臺周圍觀賽。
只有賀君灼一個人特立獨行,穿著一身黑衣坐在遠處。
他一點也不羨慕別人,還巴不得沒有師兄師姐,這樣他就能一直和師父獨處。
賀君灼腦子裡正想著怎麼避免以後有師弟師妹時,一個穿著內門衣袍的男子坐到了他身旁。
“你第幾輪?”男子顯然是個自來熟。
賀君灼本不予理他,但想了想還是開口道:“第二輪。”
男子向他挑了挑眉,然後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個盒子:“押不押?”
賀君灼蹙了蹙眉,“押什麼?”
“壓勝負啊!”內門弟子顯然有些不耐煩,“這上面的名字都是此次大比的人選,贏了就能得靈石。”
賀君灼眼神一掃,果然也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想了想,從慕珏給他的乾坤袋中拿出五個中品靈石,“我壓賀君灼……”
“嘿,你壓他有什麼勁頭。”內門弟子一看他這手筆,眼睛一下亮了起來,“他輸了不過就多賠你五個下品靈石,不如多……”
賀君灼:“我押他贏。”
內門弟子怔愣了一下,然後立刻樂的牙不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