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珏眼睛裡全是笑意,“那就是了。”
“還有,你要記住。”他認真的看著賀淵時,“這種事以後只能我和你做,別人都不可以,明白了嗎?”
賀淵時雖然現下對情事上還是一片懵懂,但慕珏的話向來對他比聖旨都管用。
他堅定的看著他,像起誓般鄭重,“我記住了,只和你做。”
一句話說的慕珏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有些不自在的錯開了眼神。
他清了清嗓子,變回平躺的姿勢,輕聲道:“早些睡吧。”
賀淵時摟著他,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小白,好夢。”
隔天,兩人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氣氛。
說是一樣,其實又有些不一樣。
好像終於捅破了那張幾乎透明的窗戶紙,愈發甜蜜了起來。
慕珏今天教的是詩詞,他之前也瞭解過這個位面朝代的文學程度。
雖然詩詞歌賦應有盡有,但發展的並不成熟。
慕珏不打算將賀淵時培養成一個擅長吟風弄月的風流才子,但該懂的還是不能少。
“小白,薄倖是什麼意思?”賀淵時指著書上的那句‘何如薄倖錦衣郎。’問道
慕珏勾了勾唇角,“好比你如今許諾只心悅我一人,但時日久了,你便去愛慕他人,這便是薄倖。”
賀淵時瞳孔一縮,立馬站起道:“不會不會,我此生只娶你一人。”
慕珏挑了挑眉,“你娶我?”
賀淵時用力點頭,“嗯。”
他嘴角突然揚起一抹壞笑,“不對,該是我娶你才對。”
賀淵時眨了眨眼睛,有些發矇,“那,那將來我便是你的娘子?”
慕珏嘴角抬的更高了,“沒錯。”他接著道:“乖,叫聲相公來聽聽。”
【我看你真是壞的直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