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到底是經歷了多少折磨,才會連別人對他好,都會感到害怕。
“這個酥糖我剛才已經吃了,你總可以吃了吧?”
他說完又拿起一塊,放在他的嘴邊。
賀旻釗目光發直的把酥糖吃進了嘴裡,嚼了兩下。
慕珏笑了笑道:“嘴裡甜一點,心裡的苦就會少一些,你吃完了叫我,我再給你喂。”
他自己絲毫沒注意到,剛才跟賀旻釗說話的時候全部自稱的是我,沒有稱用本皇子。
慕珏出了一身的汗才給他把藥抹完,看著旁邊擺的衣服猶豫了一會,還是轉身取了兩套自己沒穿過的寢衣過來。
“小是小了點,你先湊合穿吧,這寢衣料子柔軟,不會刮蹭你的傷口。”
【叮,目標好感度+5,總好感度:45。】
賀旻釗也不好一直躺在他這裡,慕珏讓陳成把寢殿旁邊的屋子收拾出來,讓他住了進去。
“他這幾天不能穿外袍,屋子裡的炭火要多放些,別身上的傷還沒好就又染了傷寒。”
“殿下放心。”陳成躬身回道。
容貴妃一回到宮裡,就聽身邊的人說慕珏今日把翠荷打了個半死的事情,還讓滿宮裡的人都去觀刑。
據說是為了那個賀旻釗。
容貴妃看著跪在階下哭哭啼啼的大宮女秀荷,便命人去將慕珏請過來。
慕珏路上聽陳成說,今日捱打的那個宮女,她姐姐秀荷伺候容貴妃十分妥帖,故而平時在這御陽宮上下都有三分臉面。
慕珏冷笑一聲,“怪不得敢陰奉陽違,這般肆無忌憚,原來是有靠山。”
容貴妃派來請慕珏的宮女聽了這話,趕忙將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