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要這樣?那我再說,我可真就不寫了啊!”
“不寫你就不寫吧,反正也沒人看,是不是?”
“哎呀,說的挺對啊,確實沒人看,那我就不寫了,如果有人問起來,我怎麼不寫了?我就說我書裡的主角不讓我寫。”
“哎!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是你自己不想寫了,怎麼還怪到我們頭上了呢啊?”
“本來就怪你們啊,你們要是好好的聽話,我不就還會繼續寫了嗎?這就是因為你們兩個不好好聽話,才會造成沒法寫的。”
“你這不是訛人嗎?說來說去還不是怨我唄。”
“那本來就是怨你笨呀。我告訴你,我是一個女的,我也不在乎那啥太監不太監的。”
“我的天吶,你怎麼咋還訛上人了呢啊?”
“你們看著辦吧,你們要是覺得這太監好聽了呢,那咱就不寫了。反正我是一個女的,對這個太監的詞也沒啥體會。你倆是男的,你倆好好體會吧!”
“哎呀,我的天吶,這真是真癩蛤蟆番。爬到腳面上的踢都還停掉了呢啊!”
“現在你們又自己決定吧啊,你覺得你們要是還能好好的,能咋說我呀,就繼續寫,你要不你要是覺得不能好好的,咱處不下去了,那就算了了,反正我也不想寫。這個好歹也沒人看是吧嗯。”
“哎呀,別說了啊,雖然說沒人看,但是女人最起碼的素質得有啊,那你最起碼的得。也得先完結節啊!我真是仁義還是心心的,那就繼續處吧,這太監了,詞與我倆人生不是太不合適了嗎?”
“那既然還希望我好寫下去,那你們就必須得聽我的。”
“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瞎騙人啊,真變態,太離譜了。”
“你看你怎麼又說我瞎編的?怎麼老是不相信我呢?我說的可就是事實。”
“哎呀,你怎麼老是這麼還不承認呢?這就是你瞎編的人,還用說嗎啊?”
“你看見什麼都這樣了啊,咱就啥不說了啊,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聽沒聽過啊?”
“啥話你問吧!”
“這個有些話不是說了嗎?他這個夢裡啥都有,你這話你聽說過沒有?”
“這話我當然聽說過了啊!”
“那你覺得我能說的話的還是假的嗎?”
“哎呀,這個確實是夢裡啥都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