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忠殷切的看著那個大夫。
那個大夫聽魏元忠說完後,慌忙施了一禮,然後略帶愧疚的說:“在下慚愧,恕在下才識學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醫治小姐的病。”
魏夫人忙走到大夫跟前期盼的說:“那你可知道誰能看好這病?”
那個大夫又慌忙向魏夫人施了一禮。
“這個……,恕在下無知,據在下現今所知,這個病現在還沒有那個人敢說能醫治得好。”
魏夫人一聽就立刻哭了起來。
“老天爺呀!難道我好好的女兒,就這麼成一個傻子了嗎?”
那個大夫見魏夫人痛哭,就慌忙說:“夫人也不必太心急,這個病雖說不太好醫治,但是呢,這個病很怪,就像今天魏小姐突然得了這個病一樣,指不定那天這個病突然就走了,人呢,立刻就好了,因此魏夫人不必太難過,說不定過段時間小姐自己就好了呢!”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但願櫻兒她睡醒一覺後,起來就會好了,能夠一切如初。”
魏夫人說完之後,就過去拉住了蔡霖的手。
可是當她看到自己的女兒衝著自己在“嘿嘿嘿”的傻笑時,不由的就又哭泣起來。
“櫻兒啊!我可憐的女兒,你趕緊好起來吧,不要再嚇為娘了好不好?
站在一旁的魏元忠,也是難受的差點讓淚水噴湧而出。
魏元忠強忍著心痛,無力的對下人說道:“來人,送大夫回去。”
“是老爺。”
其中的一個下人就對那個大夫說道:“大夫,您請隨小的出來吧!”
那個大夫忙向魏元忠施禮告辭,然後就跟著那個下人去領錢去了。
魏元忠待那個大夫出去了之後,就對站一旁的幾個丫環和下人擺了擺手說:“你們幾個就先下去吧!”
那幾個下人們聽完之後,就都默默的退了下去。
下人們都出去之後,魏元忠也走過去拉住了蔡霖的手,他心疼得說道:“櫻兒啊!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你可要趕緊好起來呀!可不能嚇唬我和你娘啊!”
魏夫人聽著魏元忠的話,早已經是泣不成聲。
蔡霖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繼續“嘿嘿嘿”的傻笑。
魏元忠看到自己的女兒成了這樣,心裡實在是心如刀割難過,可是現在光難過也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