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樣的眼神,讓軒轅淩霜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想法,這男子的心思,遠遠超過了很多的常人。
既然他不想讓吾等好過,自然也不能饒了他!
黑夜裡充滿著肅殺的氛圍,那好在打更計程車兵一聲響亮,劃破了這本就冷清的後宮。天上的星星你爭我搶的閃著光,放佛在爭著寵一般,那每一抹亮色都在警示著,示威著,世界都陷入了戒備。
趙曄一大早就起身來到了太子的寢宮,這軒轅淩霜正揉著惺忪的睡眼,對面正是那慕容殘紅,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好是不痛快!
趙曄雖然心裡有一絲不悅,卻也沒有表現出來,笑著迎向了太子。“陛下,經過了昨晚的苦想,微臣已經仔細的準備好了計劃。”
奧?說來聽聽!
軒轅淩霜已經一刻都等不及,這仇恨他恨不得立馬就報了
這趙曄嘴角一勾,露出一顆意猶未盡的笑容,慢慢的張嘴,“陛下可還記得皇上最討厭什麼東西?”
要說這當今聖上,雖然作為天子,本就挑剔,可是這常人都吃的柴米油鹽,他竟然有一種調味料是不吃的,那就是糖。可是這東西已經人盡皆知,究竟要如何做文章?
軒轅淩霜看了看趙曄,表示並沒有完全的理解,這究竟是什麼招數?
“這糖本就很容易辨認,況且皇上從小就不吃,自然非常的敏感,如果連天子您都沒有注意,相比他會發很大的火吧?”
軒轅淩霜連連點頭,這趙曄說的當然在理,要是父皇當眾吃了糖,必然是狠狠地打了當今聖上的臉,這可是很嚴重的錯誤,可是這與安嘯烈有什麼關系?
“試問禮部尚書全權準備的材料,是否要經過太子的允許?”
這倒是自然!說到這,慕容殘紅忽然大笑,“好你個趙曄!”
這法子果然是劍走偏鋒,只不過如果失敗了,也是對太子的另外一種保護,讓安嘯烈放下戒備,豈不是很好?
“嗯,就這樣辦。”
皇後近日來經常來到太子的宮裡,雖然軒轅淩霜對於此時不是非常的排斥。
可是這樣密切的來往,難免不會有人警覺,她自然是不太好做。
“母後,你近來也是走動太頻繁了些。”太子雖然面色微微的不悅,可是這層關系的原因,也不好發火。
“你可知道最近瑾妃甚是得寵?這樣下去,遲早是個威脅。”
皇後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孩兒,那個瑾妃,甚至宮中的各種道理,母憑子貴這種事情她在熟練不過,只是這做法,未免也太過於囂張了一些。
要說是看不慣,也就不為過,只是這霜兒的地位,恐怕就因此不保了!
太子深知母後的擔憂,既不能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還要給母後吃一個定心丸,那麼……
“母後,我自然瞭然於心,只是這生辰即將到來,霜兒還有一事沒有解決。”看著太子這睫毛忽閃,眼垂下,似乎碰到了難處。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