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才還攜帶著凌厲的氣勢出擊,轉眼間就化為了一條砧板上的肉魚,任人宰割,根本沒有還手的可能,一塊塊碎肉如同破絮般,灑落了下來。
看到鱷雀鱔這般強大,我的心思也有些活躍,衝著白衣男子喝道:“鱷雀鱔這般強勢,不如我們暫且放下恩怨,先一同滅殺了它,再行決出勝負。”
白衣男子目光閃爍不定,好像在思忖這個聯手的可能性。只是,緊隨而來的一抹秋泓劍影,讓素言明白了,對方是想要先除掉她這個切膚之痛的現在,不可能有妥協的餘地。
畢竟,交戰至今,白衣男子手下犧牲的人數不下七十之眾,這些可都是真正的好手,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素言,要是讓素言緩過氣來,迎接他們的同樣是死亡,還不如一擊殺了素言,而後剎那遠遁。
如此,雙方是沒有妥協的可能了,白衣男子是不可能放過素言的,他根本不顧及此刻被鱷雀鱔宰殺的兩個下屬,只是希望他們多拖上那麼一段時間,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素言有些不可思議,竟然有這樣的人,漠視下屬的生死,趁著二人交手的同時,素言問道:“你畢竟是他們的領袖,那二人雖然有罄竹難書的罪孽,然而卻是於你忠心無二,你為什麼不管他們的死活呢?”
白衣男子神色淡然,平靜道:“你也說了,他們都是忠心不二的人,那這樣關鍵的時刻,為了我而死,也是他們的本分啊,怎麼能夠說是我漠視他們的生死呢。如果可以,我當然會救他們一把,奈何現在我都自身難保了,誰又會去管他們的死活呢!只要能夠殺掉你,那二人的犧牲,就是值得的,我會鈐記他們的付出的。”
素言不屑地笑道:“就憑他們,擋得住鱷雀鱔嗎?更何況,等我死了,就你一人,還不是讓鱷雀鱔吃得死死的,你就以為有生還的可能嗎?”
白衣男子笑得愈加猖狂,甚至有些病態才道:“一個人?不不不,當然不是,就我一個人,怎麼敢面對這群兇獸,然而我也不可能是一個人,你仔細看看,你身後的都是誰?”
白衣男子的話語有幾分深意,潛藏著一絲自得。下一刻,素言後方的那處山崖上,飄落六道身影,素言看出來了,這些都是教主級強者,要是全盛時期,她有把握一對三,穩勝,然而如今這種近況下,莫說一對三,一對一,也不可能幹的過對方。
素言心尖一顫,看著對方那快意而猙獰的笑容,難道這些人全都是他的援手?怎麼可能區區一個“鱷雀鱔”有這樣多的超級強者,這幾乎是不敢想象的。
“吼”!
鱷雀鱔大怒,嘶吼連連,讓六大教主級強者打的節節敗退,不復兇殘之勢,再也猖狂不起來了,畢竟是教主級強者的圍攻,哪怕它天賦異稟,也不可能一次性對付這麼多的強者,究竟是哪一方的聖地,或者說是皇朝,竟然有這等驚人的強者數量。
鱷雀鱔咆哮著,被打得咳血,而後跌落了出去,撞碎了十幾座小山,方才停止,教主級強者,恐怖如斯!居然打的兇殘的鱷雀鱔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遁走。
然而,六大強者根本不會給它走脫的機會,這樣強大的兇獸要是馴服了,可是意味著無上的造化,幾人怎麼可能會放過它呢?一道道凌厲的術法猛然擊打在鱷雀鱔的身上,有的是困縛的術法,有的是斷骨挫筋的武學。
白衣男子躬身行禮,道:“三師兄。”
眼前六人中,為首的赫然是夜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