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誠心誑我,妄想架空我的權利嗎?”李文年大怒,舉起杯子擲在地上,這是他與隨身高手約定的訊號。
過了一晌,毫無動靜。
李文年,看到幾人沒有發覺,又摔了一個杯子。
過了一晌,還是毫無動靜。
“原來州牧大人,這麼喜歡摔杯子聽,三十你去幫他把杯子都摔了。”素言忍俊不禁,早在他進來的一刻,隨身的高手就被料理了。現在,估摸著屍體都涼了。
“喏。”朱三十一把推翻桌案,瓷器破碎的聲音噼裡啪啦地響起。
李文年臉色難看,看著幾人,眼圈發紅,這些人怎麼敢謀害朝廷命官,莫不是?他們準備造反了?接下來就能把自己殺了祭旗?
李文年越想越是心驚,兩股顫顫,突然跪在地上道“幾位大人,我早就看這昏庸的狗皇帝不滿了,只顧自己享樂,弄得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我真的不是敵人啊,你們要造反,加我一個吧。我年紀雖輕,也是一心為民吶!”他忙不迭地說道,生怕幾人把他人頭拿去祭旗了。
素言幾人看著他一副比竇娥還冤枉的臉龐,暗歎這廝臉皮也忒厚了,不過還是給他指了一條生路,“既然你說自己一心為民,歷城鬧鬼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處理好了,我們就相信你是真的一心為民。”
這時,州牧府外急匆匆地走來一名中年漢子,一道密信被一道道地徹底了上來。
“馬場,道士,梳妝檯。”
素言看著手中的密信,三個詞語映入眼簾。
“殿主,這是城外馬場傳來的求救信,馬場主人是直屬第二分殿的指揮使。”
轉過身,閉上眼睛,不準偷看哦,我們要藏起來咯。
“一,二,三~~~十”蓉兒趴在黑暗的小巷牆壁上,清脆地喊道。
“不能偷看啊,要捂得嚴嚴實實的。”
“趴好了,不準動,你要是耍賴,我們再也不理你了。”
“趕緊走開,我們快躲起來,讓她慢慢找。”
“哈哈哈,我們都藏好,不讓她找到。”
五六歲大的一群孩子越跑越遠,誰也沒有在意躲起來的約定,徑直往家中的方向跑去。
蓉兒沒有想到,他們之所以答應陪她玩遊戲,僅僅是想戲耍和玩弄她,沒有人真心願意和她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