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這個時候你裝什麼逼呀,你親自為涼月做手術,為他能再次活下來操碎了心,這一週你不眠不休守在他床邊,不就在等他這句話麼?趕緊回應小月月啊,姐姐我看著真是替你們著急。”媚兒比當事人還激動。
“師傅……”涼月越發不安。
“你想好了?”雅歌沉聲。
“嗯。國同性不是合法麼?師傅,我們領證吧。”
“……”
涼月此話一出,病房的幾位都石化了,包括雅歌。
“師傅?”
雅歌的態度讓涼月直接猜不透,雅歌越沉默,越淡定,涼月越是著急。
是不是冷戰的一個月,他讓師傅傷透了心,所以師傅不愛他了?
“師傅,我們領證吧,好不好?”涼月再次問。
過了足足三分鐘,雅歌才平靜道,“小月月,來日方長,不急。”
“師傅。”涼月睫毛輕顫,語氣委屈極了。
他主動求婚,師傅竟然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師傅是什麼意思?
“你重新換了腎,身體虛弱,先養傷要緊,等你好了,再談這事。”雅歌聲音柔了幾分。
天知道,他有多高興,多激動,可是,他不能答應涼月。
涼月才十八歲,他有更好的人生,而雅歌認為他不能捆綁他。
涼月垂下眸,心思百轉千回。
他當然知道雅歌的心思,不過不要緊,時間是最好的證明,他要讓師傅明白,他冷涼月並非孩子氣一時沖動,他是認真的。
“再過三年,如果你初心不改,我們就領證。”雅歌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