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傲,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對不對?”她悶聲悶氣問。
“嗯,會的。”
流沙抬眸,淚水朦朧凝著風子傲的臉,“子傲哥哥,十六歲那年,你離開蘇鎮,一走就是一年,那一年,我心都碎了。
現在,我要懲罰你那年的不告而別。”
風子傲抓住流沙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他語氣有些急,“暖暖,你要怎麼懲罰我?只要你能消氣,怎麼懲罰我,我都接受。只要,你不離開我,怎樣都行。”
“那好,我罰你禁一年,一年都不許碰我。”
“……”
“怎麼?不樂意?”
“老婆,可以商量下嗎?這個,怕是有點難。”
不是有點難,是真的非常難啊。
他現在已經好想睡老婆了。
流沙勾唇,“沒商量的餘地。”
風子傲咬牙,“好吧,這懲罰我認了。”
這懲罰,對他來說,無疑是最最最殘酷的刑罰,不過,比起曾經老婆受的苦,他這算什麼?
他摟住流沙的腰,“老婆,如果你有需要,我隨時奉陪。”
流沙耳根微紅,她嬌俏的推開他,她在石板路上奔跑,風子傲跟在她身後,眼神寵溺,欣賞。
那是愛入骨髓,才有的眼神。
就像宮司爵看向冷清歡的眼神,十一歲懵懵懂懂的感情到如今二十八歲的惺惺相惜,整整十七年,他都是那般情深似海的凝著他的小太太。
“老公,風子傲真的醒了?你沒騙我吧?”清歡激動不已。
“真的。”宮司爵將清歡攬入懷,習慣性的在她水嫩的小臉上捏了一把,“小妖精,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清歡吃痛,拍掉他的手,“我當然是為流沙激動啊,她盼了一年,終於盼來了風子傲清醒。你想,如果他再植物人下去,十年半載的,我家流沙該怎麼辦?女人的青春那般短暫,她執拗,又不肯另嫁,再耗下去,人老珠黃,就沒人要了,她……”
清歡一激動,說了一大串,越往後講,越加發現氣氛不對。
她看向宮司爵,某人勾起唇角,笑意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