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你再撩火,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宮司爵抓住清歡不安分的小手。
“來呀,誰怕誰。”女孩嬌俏極了。
宮司爵眸光深諳,“妖精。”
他開啟了自動駕駛功能,一把攬過清歡,霸氣的吻住她。
他發誓,今晚由著她喝酒,是因為知道她高興,他便肆無忌憚寵她一回。
哪知這小妖精將他想得太腹黑,以為故意讓她喝醉,好辦了她。
那好,小太太如此熱情,他當然不能讓她失望。
流沙許久被喝得這般醉過,她靠在車窗上,看著城市明明滅滅的霓虹,腦海裡也是混混沌沌一片。
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喝酒的場景。
十六歲那年,風子傲突然離開蘇鎮的那晚,她在床上碾轉難眠。
失眠是一件極痛苦的事,越清醒,越想念。
她突然好想好想喝酒。
於是,她半夜偷偷拿了一瓶爸爸的二鍋頭,躲在她的房間裡戰戰兢兢的嘗試。
第一口酒到喉嚨裡,便是火燒火燎的感覺,流沙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以前的流沙,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酒那麼難喝,卻那麼多人喜歡,那一刻,她總算清楚了,所謂的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可以忘記煩惱,放飛自我了。
“騙人的,都是騙人的。”流沙嘟噥。
經紀人ay和助理扶著流沙進了她的公寓。
“流沙,你在說什麼?什麼騙人的?”ay忍不住問。
一路上,流沙都在重複著這句話。
“誰說喝醉了,就不記得了?”流沙邊哭邊笑,“明明就是騙人的,我再也不信這句話。”
ay跟了流沙這麼多年,忽然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
她撫摸著流沙的頭發,眼裡皆是心痛,“流沙,既然忘不了,何苦這樣為難自己,在一起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