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來如此。”
“很多去蘇鎮旅遊的遊客,都是沖著那神井呢。”瑪索一臉嚮往,“我要許願。”
因為瑪索的熱情和話癆,長達十五個小時的飛行時間並不孤單。
下了飛機後,流沙和瑪索坐了近四十分鐘的大巴到達了蘇鎮。
流沙買了許多祭奠的用品,包括紙錢,香燭,林媽媽和媽媽都喜歡的百合花,她和瑪索拿著這些東西,朝蘇鎮後山的墓園走去。
墓園種滿了松柏,一踏入石板小路,流沙的心便變得安寧,虔誠。
就連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瑪索,也難得的安靜下來。
林媽媽和媽媽的墓挨著,都是兩張年輕漂亮的容顏。
讓流沙意外的是,她們的墓前已經各自放了一束開得絢爛的百合花還有沒燃燒殆盡的紙錢。
“姐姐,看來有人剛來過。”瑪索輕聲道。
流沙眉心一跳,隱去心中的念想,淡淡道,“許是林媽媽的學生。”
林媽媽以前是蘇鎮的小學教師,那場重創後,她才辭去教師的職務。
她一生孤獨壓抑,愛錯了人,等了一輩子,也等不來風耀宗娶她的承諾。
那件事後,她疾病纏身,不久便離世了。
這些年,流沙一直不敢面對林媽媽,她忘不了她孱弱孤單的身影,守在流沙院門外的樣子。
也忘不了風子傲說,林媽媽直到去世閉眼那刻,都還在痴痴期盼她的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