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也像是被抽幹了所有力氣,媚兒眼疾手快扶住她。
手術室大門開啟,清歡和媚兒扶著流沙迎了上去。
主治醫生常常的舒出一口氣,“很幸運,搶救過來了。”
流沙瞬間淚水滂沱,“謝謝,謝謝。”
蘇振宇被推到了觀察室,流沙只能隔著玻璃遠遠觀望。
這時,看護蘇振宇的護工阿姨走到流沙身邊,“蘇小姐,蘇先生肯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氣血攻心,咳得肺破裂,當時的情況太嚇人了,我去病房時,他口鼻直冒鮮血,根本止不住。”
說起那場景,護工阿姨心有餘悸。
“阿姨,你記得是什麼人見過我爸爸嗎?”流沙已經冷靜下來。
“我不知道,當時我去打水了,回來時那人已經離開。”
“寶貝兒,來見你爸的人和放出六年前訊息的人肯定是同一人!”媚兒很篤定。
流沙小臉狠戾,“怎麼傷我無所謂,傷害我爸爸,我不會善罷甘休。”
“對,百倍千倍討回來,管她是誰呢。”媚兒也屬於呲牙必報型。
“流沙,現在當務之急,是先穩定伯父的情緒和病情,其他的我和媚兒會幫你處理。我調動了帝宮的人馬,他們分佈在醫院周圍,保護你和伯父的安全,放心,記者絕對進不來!”
媚兒手搭在清歡的肩膀上,吊兒郎當吹口哨,“哈哈,你這叫以權謀私,不過,有如此大的靠山,我和流沙也可以縱橫四海,天不怕地不怕了。”
清歡忍不住笑了,“我爹地說了,保護外籍人士在國的人身安全是他們的責任,所以這不叫以權謀私,這屬於職責所在。”
被清歡和媚兒調皮的話語感染,流沙沉重的心情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