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爵進了書房,吩咐暗鬼,蘇西去調查廣場四周的監控,從源頭找起。
很快,便有了線索。
嶽玲被拖進了一輛銀色麵包車,車子朝南郊方向開去,不過在一個監控盲區時,突然沒了蹤影。
就在這時,原本在臥室等訊息的清歡接到一個電話。
聽見對方的聲音,她瞳眸眯起。
她提著包包,直接下電梯到了停車場,親自開車去赴約。
“宮太太,好久不見!”
清歡一到南郊的一個廢棄倉庫,便聽見歐陽婉兒的聲音。
歐陽婉兒坐在倉庫的正中間,高傲又囂張的看著清歡。
清歡本來平靜的眸色在看見不遠處被綁在椅子上,嘴巴被纏著黑膠帶的嶽玲時,終於有了一絲裂縫。
“歐陽婉兒,你怎麼敢?”
果然是歐陽婉兒搗的鬼。
歐陽婉兒起身,一步一步朝清歡走去,“我怎麼敢?我怎麼不敢?冷清歡,你沒聽過窮途末路四個字?”
歐陽婉兒眼裡的蒼涼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諷刺和狠厲,她突然拿出槍頂著清歡的胸口。
她一字一字冰冷道,“為什麼?為什麼他都徹徹底底忘了你,卻還是對我如此冷漠?為什麼他一看見你,便收不回視線?”
歐陽婉兒以為給冷澈催眠後,他徹底忘記冷清歡,他便會一心一意待她。
哪知,預想中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不知何時,他變得冷漠,無情,他連和她親密都不願意,甚至對她和兒子不聞不問!
最過分的是,在爹地腦溢血昏迷住院期間,冷澈竟然將爹地和她手中的股份全部納到了他自己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