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過幾分鐘,宮溟便覺察到了不對勁。
熟悉又慘烈的疼痛襲來,他看著自己手臂血液裡那躥動的蟲蠱,瘋狂嘶吼。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宮司爵起身,“大哥,你又犯病了!快去床上躺著!”
宮溟顧不上那麼多,任由宮司爵攙扶著到了床上。
他在床上痛得打滾,不斷抓扯自己的頭發,全身如同五馬分屍般,撕裂的痛。
這痛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瘋狂。
事實上,他被食人族部落下的蟲蠱在幾年前,就已經解除。
每次為了博得宮司爵的同情和信任以及他深深的罪責負疚感,他用食人族女巫給的藥丸催醒蟲蠱。
這些年,若不是吃藥,他根本不可能再被蟲蠱折磨!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宮溟抱著頭,瘋狂如野獸,不斷的嘶吼,叫囂!
“血玫瑰,是你,是你搞的鬼!啊……”
“是我,宮溟,你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從今以後,我定要你生不如死,以慰我養父母在天之靈!”血玫瑰憤怒道。
宮溟每次犯病是最脆弱的時候,若血玫瑰對付他,他根本無任何還手之力!
“你竟然都知道了?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我的藥放在保險櫃裡,你是怎麼開啟的?啊……好痛!啊……”宮溟直接將頭往牆上砸!
鮮血頓時順著他額頭流下,他那張好看卻陰鬱的臉頓時猙獰無比!
“呵,你喜怒難辨,這府邸裡,有幾個對你忠心?宮溟,去死吧!”血玫瑰想起養父母的慘死,她理智全無,拔出皮靴裡的匕首,朝宮溟刺去。
宮司爵逮住了血玫瑰的手腕,“住手!”
宮溟眼睛一亮,瞬間像是找到了希望,他怎麼忘了司爵在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