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心不在焉,她拿出懷表,“姑媽,這塊表,你可見過?”
冷玉梅將表拿過來,隨後撇唇道,“沒見過!”
清歡心下了然,如果是冷家的家傳寶,姑姑是冷家的女兒,怎麼會不認識此表?
她心思煩亂,嶽玲為什麼要撒謊?
她剛剛分明又提到了媛媛!
這塊懷表和媛媛有什麼關系嗎?
冷玉梅還在絮叨,“歡歡,你媽咪病情雖然好轉,但受不了任何刺激,你是不是提你爸爸了?你以後可千萬別提你爸爸啊,免得她犯病,明白嗎?”
清歡點頭,“姑媽,我知道了,我好累,我回房休息了!”
“去吧。”
清歡回了房間,她坐在窗臺上,頭靠著玻璃窗,看著外面的風景。
棕櫚樹在海市是最常見的植物,就連媚兒的花園裡,也種了一大片。
清歡手裡攢著懷表,腦海裡太多的疑問了!
她開啟手機,嵐舞的聲音傳來。
她在威爾遜總統那邊複製了嵐舞這首遺作,此時,剛聽兩句,她便淚流成河。
清歡不知為什麼要難過?
是嵐舞的聲音太過蒼涼,還是這首她自己創作的歌曲太過煽情?
她竟然能感同身受嵐舞在人生最後的日子裡,那種鋪天蓋地濃烈的思念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