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師亦光見他否定,卻並沒有顯得很開心,還是陰沉著臉,死死盯著他。
杜若愚嚥了咽口水,師亦光的目光落在他的喉結上,然後總裁惱怒地說:“叫你不要撩我。”
說完,他就低下頭吻上杜若愚的嘴唇。
他們之間已經經歷過兩次吻,第一次是在婚禮上,第二次是杜若愚喝醉了壯起膽子親了師亦光一口。
這一次的吻跟前兩次完全不同。
師亦光撬開他的牙關,直接進去攻城略地,一點餘地都不留。
舌頭滑了進去,舔著杜若愚的牙齒和上顎,勾住他的舌頭強迫他回應,時不時還咬住他的舌尖讓他疼痛。
杜若愚被師亦光抓著手腕釘在床上,只能被動地承受,手握緊又松開,然後又攥了起來。
“唔。”
杜若愚覺得自己胸腔裡的氣都要被吸幹了,舌頭漸漸開始麻痺,總裁的唇舌似乎要把他的五髒六腑都給燙化了。
就在杜若愚差點背過氣去之前,師亦光終於放開了他。
杜若愚的生理性淚水都被逼出來,朦朧地躺在床上看著總裁。
然後,總裁終於做了一件他一直期待的事情,但是杜若愚現在一點那個心思都沒有。
師亦光變成了獅子,離開了杜若愚的身體,踩在床上走到一邊。
杜若愚的手被壓麻了,過了好一會才能動,他把被撩開的睡衣拉好,紅著臉轉了個身,側躺在床上。
師亦光則是叼著那個罪魁禍首——噴了貓薄荷的枕頭,跳下床去,走到陽臺上,揚頭一甩,把枕頭丟了出去,枕頭落到了樓下的游泳池裡,發出“噗通”一聲。
他又把陽臺的門完全開啟,讓秋夜的夜風貫通整個臥室,吹散了所有的火熱與曖昧,讓房間的空氣徹底冷卻了下來。
杜若愚躺在床上,把被子拉到頭頂以上,裹在裡面把自己包成個粽子。
獅子重新走到床邊,又恢複成了那個用鼻子發聲的傲嬌:“都怪你,所以這次我忍了。”
他面對著粽子說。
“要是下次你再這麼皮,就把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