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嚴像是被敲了一棒子,但是他並不是一般人,所有的一切,太不尋常了,他反而更加冷靜了。
盡管如此,他卻不肯再去看一眼那個棺材裡的人,而是打電話,查清楚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打電話過去,原本以為要查一會兒。
那邊的人,很驚訝,“啊?淩總,你有女兒?”
淩嚴握拳,然後就發現自己手機裡一張笑笑的照片都沒有,於是拿那個手機,找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
很快就有了回信,“這不是那個不長眼的記者的老婆嗎?她好像跳樓自殺了。”
淩嚴心裡揪著地疼,“不可能。”
那邊一個勁地問到底怎麼了,淩嚴無力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彷彿他走錯了世界。
一瞬間,淩嚴想起了,那個時候,笑笑在微博上發的誓言,“如果他做了那些,我不得好死。”
淩嚴只覺得胸口很痛。
那邊中年男人壓根不敢說話,淩嚴回到了車上,想要從棺材裡把棺材裡的人抱出來,看清楚一點,到底是不是,
原本被保鏢壓著的中年男人一下子爆發了,沖了過來,歇斯底裡地吼道,“你們到底是誰?”
“要想動我女兒,你們先殺了我!”中年男人從旁邊撿了一根木棍,揮了兩下,像一匹離了群的老狼。
淩嚴安靜地看著他,然後轉身離開了。
是的,這不是他的女兒,他的女兒笑笑,現在說不一定在家裡等他,這是別人的女兒。
他跟這種失敗的中年男人不一樣,他的女兒絕對不會跳樓自殺,絕對不會。
淩嚴迫不及待回了家。
一進院子,淩嚴愣住了,他種的花呢?
而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先生,晚飯想吃什麼?”
淩嚴轉過頭看向他,“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
“先生,我是你的管家。”對方彬彬有禮的說道。
淩嚴只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荒誕的,從那一次家裡請保姆,出了事情,然後他就沒請人了。
淩嚴跌跌撞撞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