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堵著嘴,就感覺有雙手拉起我的衣服下擺,一直拉到胸口。我正想出聲抗議,他把舌頭伸了進來,胯部也向前貼在我身上,場面一下子變得非常色情。
現在的悶油瓶,比之前那第一次會玩多了。不僅舌吻的力度把控得很好,還摸索出了技巧。大概是熟能生巧,或者是他已經找準了我口腔裡的弱點。他用舌尖撫過我的上顎和舌面,不太重也不太輕,既不是搜刮掠奪,也不是蜻蜓點水,像在描繪什麼。
悶油瓶進步神速,如今我被他吻得受不了,渾身上下蠢蠢欲動,只想再深入一點。都說,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我這個師父倒不會餓死,就是擔心他會把我喂得撐死。不過,我很樂意被悶油瓶喂一喂。
我發出幾聲含糊的聲音,微微離開他的唇舌,扯起他的衣服,低聲道:“脫了。”
悶油瓶的行動力無比高效,一眨眼就把那件工字背心甩到一邊。我腦子已經不太清明,自己都搞不清是否扔出了什麼精神暗示。他脫完自己的,下一刻便來脫我的。我肯定沒有暗示他來脫我的衣服,悶油瓶就扒光了我的上半身。
前幾天暑氣漸消,氣溫下轉,我比不上他那樣不畏寒,當然穿得比他厚實,脫起來也就多一分麻煩。我那件長袖被揉成一團,掛在手上。兩隻手還套在裡面,沒有抽出來。我沒時間去處理這些細節,就這樣環住他的脖子,湊過去親吻。
我吻著他的脖頸,甚至能透過嘴唇的觸覺感受到他動脈的搏動,頻率快得可怕。我自己的心跳也非常誇張,每向下吻一寸他的身體,我就不自覺越來越興奮。
觸控和愛撫是種最原始的方式,悶油瓶被我撩撥上來,我都能聽見他呼吸聲變重。他抬手摩挲我的腰間,忽然往下一推,把我壓在椅背上,兩腿分跪在我身前。我差點一個不穩掉下身去,幸虧這輛車空間足夠大。
如果沒有悶油瓶打斷,我剛才幾乎可以吻到他胸膛的紋身。我抬頭看著他,微張開嘴喘氣,手臂仍環在他的脖子上。那頭墨色的麒麟在一團祥雲中顯出了身形,然後,朝我撲下來。悶油瓶開始很用力地吮舔我的面板,那股熱燙氣息彷彿烙印一般,印下他的專屬印記。
他的嘴唇在我的脖子和鎖骨上流連,時不時發出聲響。我整個人沉浸在暖熱的氣氛中,享受之餘想起了一個無法避免的問題,現在不能留下痕跡,我以後還要出門辦事的。悶油瓶重重地吮了一口又一口,我忙提醒道:“別在這裡……領口遮不住。”
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完全變成了另一種沙啞的聲音,我真是小瞧了悶油瓶的功力。我清了下嗓子,想挽回點顏面。沒等我再開口,悶油瓶發動二輪進攻,一手覆上我的胯間,一邊又低頭吻我的胸口。
他這下改變策略為閃電戰,我來不及應付他的襲擊,瞬間潰敗。我兩腿之間的那裡被他揉弄了幾下就漲得不行,然而褲子沒脫,那玩意兒被迫束縛在布料下,簡直是痛並快樂著。
我不自覺地向上頂胯,卻於事無補。低頭只能看見悶油瓶的頭頂,我猜自己的下半身不斷升溫,一定非常燙手,但是悶油瓶放在手裡沒有松開的跡象,上上下下地隔著布料擼動。
我抽出隻手,伸到褲鏈處,想自己解開褲子,結果越急越亂,手指好像不聽使喚,好半天才解下那顆釦子。
我低低地罵了聲“操”,悶油瓶本來在我胸口前胡作非為,突然停下動作,目光直直向下,專心觀察我如何解褲子,似乎喜歡看我這種時候失態。我心想還不如自力更生豐衣足食,於是拉下拉鏈後就把手伸了進去。
自己的身體當然還是自己瞭解,我的手指玩弄著最敏感的地方,搓了搓陽筋。那根東西高高揚起,內褲立刻被打濕,一小塊水漬十分紮眼。
我在悶油瓶的面前自我安慰,相當於把我平時最舒服的方式展示給他看,刺激感比往常翻了幾倍。我只想解放出來,就循著本能打飛機,沒空去管悶油瓶在想什麼。
我閉上了眼,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在自慰的時候有沒有發生變化。過了片刻,性慾越發濃烈,他低頭吻住了我的一隻眼睛。我眯起另一隻眼,視野裡一半是他的臉一半是車頂,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只知道他和我一樣精神滾燙了起來。
悶油瓶很快就捉住了我那隻撫慰自己的手,抬起來放在他的脖子上。這意思貌似是,讓我全權交給他負責,我只要負責爽就行。我再樂意不過,緊緊環著他的脖子,等人來伺候。悶油瓶一邊斷斷續續吻我的雙眼,一邊拉下我的內褲。
他奇長的兩根貼在我陽根下面的的囊袋上,一點點遊走。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從悶油瓶的指頭流瀉而出,直湧向龜tou,要命。我受不起這樣的把玩,便催悶油瓶給我個爽快。我是希望射在他手裡,可不代表我願意折磨這麼久。
悶油瓶稍稍抬起頭,沒有了落在眼皮上的吻,我這下可以睜眼看到自己那根東西,頂端流出了透明的腺液,沿著柱身向下弄髒了他的手。悶油瓶沒有嫌棄,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我知道他早已動情,那眼神裡一股子渴求。
我粗暴地甩掉掛在手上的衣服,兩手齊上,幫他解了褲子。還未來得及掏出他的那根東西,悶油瓶的手指又不老實,沿著我的會陰一路摸到後面。我下半身勃起,頭腦仍陷在迷亂中,只覺得他的手太調皮。
我張著嘴淩亂地呼吸,之前淫靡了那麼久,現在根本平複不了胸膛劇烈的起伏。等悶油瓶分開我兩條腿,跪在中間的時候,我恍惚間意識到,正戲來了。我一個激靈,連帶著自己胯間的性致都沒那麼高漲了,問他:“你會嗎?”
我很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一碼歸一碼,當這事真的來臨時,竟然有些無措。悶油瓶慢慢將手指探向那裡,開口道:“昨晚,你用手機看了什麼?”
我思維正混亂,聽到這話拼命回想,悶油瓶說的是哪一部手機?他垂眼看著我的下半身,繼續提示道:“睡覺之前。”
他的那一部確實被我拿來隨便用了,畢竟他不怎麼用得到。兩部機子我經常不作區分,也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用了誰的。悶油瓶在手機裡發現了什麼?可我什麼都沒看啊。我費力一想,堅定道:“我昨晚沒看什麼。”
悶油瓶的指頭輕輕按著我後面的xue口,小幅度地打轉。他愈發壓低了聲音,道:“在網上。”
昨晚我難道不就查了那什麼滿族的姓氏?我正欲反駁,猛地想到了那些小論壇上自動跳出的廣告,無非是些限制級畫面,我上網多年已經習以為常,看見就會順手叉掉,但是那些東西依舊會留下歷史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