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嫻本來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面前擋住一道黑影,董子劍喉結滾動了一下:“我有點口渴。”
趙嫻不鹹不淡的說:“旁邊有水,冰箱裡有飲料,自己拿。”
董子劍開啟冰箱,看到一罐罐擺放整齊的啤酒,幹脆開了罐啤酒壯壯膽子。
說來他太久沒和趙嫻共處一室了,想當年他差點把整個地球翻過來找她,如今她就在眼前,多少讓他感到不真實,甚至整個人都有點飄忽。
即使曾經再熟的人,分開這麼久難免會生疏,而且趙嫻白天答應的太爽快了,總讓他感覺不踏實,有詐!
於是他不知不覺幹了一罐啤酒。
然後走回客廳拿起那束鮮花,剛走到趙嫻面前,她就皺了皺眉抬眸看他:“你還跑到我家來喝酒了?真當自己家了?”
董子劍“嘿嘿”幹笑兩聲:“那個。”
他把花遞了過去,趙嫻看了看沒接,他又拿出戒指,趙嫻也沒動,就掛著玩味的冷笑盯著他,她那眼神快把董子劍折磨瘋了。
他弱弱的問:“你不是說嫁給我的嗎?所以我就想那就抓緊點,別耽誤時間。”
趙嫻嘴角微勾往沙發上一靠半躺在上面神情淡漠:“我說過嗎?”
這句話讓董子劍的臉都白了,他站在沙發旁邊看著趙嫻婀娜的曲線在睡衣下若影若現,越發覺得口幹舌燥。
然後…他哭了…
哭的趙嫻莫名其妙的,她猛的坐起來一臉無語的拍了拍董子劍:“你個大老爺們哭個毛啊?”
董子劍脆弱啊,傷感啊,情緒失控啊,各種啊,這麼多年的委屈沖破而出,總之身體裡的小公舉突然就奔潰了,趙嫻滿頭黑線的伸手讓他坐。
“我逗你玩的,你怎麼現在這麼脆弱啊?”
董子劍幹脆鑽到趙嫻懷裡,趙嫻抱著他不停安慰他:“好了好了,別哭了,哭什麼哭啊,你也不怕丟人。”
然後董子劍在耍情緒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戒指給她套上了,心滿意足的靠在趙嫻身上,只不過臉正好埋在比較敏感的部位,讓他慢慢來了反應。
他一本正經的坐了起來,趙嫻以為他情緒終於剋制住了,結果他忽然把趙嫻撲倒在沙發上,剛準備對她進行全方位的徹底摧殘,房間的門開了,之煥揉了揉眼睛突然嚇得大叫:“媽媽,媽媽!”
他大概以為家裡來了壞人把媽媽打倒了。
董子劍趕緊從趙嫻身上彈開跟犯人一樣舉著手:“沒事沒事,我是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