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損失的東西有錢包,還有兩部落在房間裡的手機,和一些貴重物品,總之除了衣服給他們留下了,其他東西都搜刮走了。
他們當時就找到旅店老闆,老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隨便他們搜,反正要是他拿的,肯定還在旅館裡,葉穎和內科那邊的梁文博比較著急,因為手機丟了,意味著連對外聯系都聯系不了,當時就讓旅店老闆把所有房間開啟給他們搜。
一直折騰到天亮,殷本木突然站起來對他們說:“走吧。”
那時他們已經找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找到丟的東西,葉穎已經拿許沐手機報了警,滿臉怒氣:“走什麼走,等警察來!”
殷本木也不搭理她,兀自把包背上:“這店裡沒有安裝監控,老闆既然大著膽子給你搜,說明東西根本不在旅店,八成已經給夜裡那群村民轉移了,這要是一家聯合附近村民慣偷的黑店,你報了警也不一定立馬能給你什麼結果,說不定就連昨天拉我們來的麵包車都有問題。
你要想在這浪費時間我沒有意見,但我不想今晚還在這待一夜。”
說完殷本木對許沐說了聲:“我們走,景區人來了。”
許沐有些為難的看了看他們:“要麼我們還是先到景區再問問那邊的負責人有什麼辦法,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也不知道警察什麼時候來。”
梁文博雖然手機錢包都被偷了,身無分文,但還比較贊同許沐的提議,也說先去景區比較穩妥。
於是大家陸續出去,葉穎一個人也不敢繼續留在這個鬼地方。
來接他們的是一輛商務車,一個瘦不啦嘰的司機,操著一口濃重的地方口音,和他說話基本上是雞同鴨講,六人上了車就直奔山上了。
大概由於昨晚殷本木和許沐一間房的緣故,今天所有人看他們的眼神都有點曖昧曖昧的。
其餘四人基本上都有損失,除了許沐和殷本木,她忽然十分慶幸昨晚殷本木把她留在了房間,要不然恐怕今天和她們一樣得哭喪著臉了。
在上山的時候,許沐把昨晚聽見的動靜告訴了他們:“應該這個店有問題無疑了,不然誰會有房門鑰匙。”
殷本木似乎早猜到一般:“窮山惡水出刁民,所以我讓你們早點走,和他們講道理是講不通的,萬一惹毛了,叫個幾十號村民把我們埋了找鬼去!”
眾人聽見殷本木的話都心裡發毛,葉穎還想著這損失回去醫院給不給報銷,不過其他人擔心的則是最基本的醫療裝置,和一些藥品都沒了,他們到山裡幹嘛去?
所有人都心事重重的不再言語,默默看著窗外,起碼昨天那個麵包車司機有一點沒有說錯,這條山路的確非常崎嶇難走!
不時還能看見山體上滑下來的石頭,一個不小心就砸在車上,司機連比劃帶說讓他們都把窗戶關上,車子越到後面越來越顛簸,速度也只能開到二十多,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好在司機對這裡地形很熟悉,一路有驚無險,不過這樣的路程他們幾個都不想再走第二次,只希望四個月後離開時這裡的路能好走點,不用再經歷一次這種驚險。
越到大山的腹地,越能感受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讓這群平時生活在大城市的人贊嘆不已,葉穎由於丟了手機,只能抱著許沐的手機一通狂拍。
幾個小時後車子將他們送到了一個古鎮上,他們都很驚訝這深山裡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古鎮!
就像是從來沒被外界打擾過的隱世村落,張經理親自接待了他們,這是一個三十來歲帶著眼睛的斯文男人,帶他們在鎮上吃了頓農家實話,實在是難吃,缺油少鹽的,關鍵一邊吃還能看見桌邊不停爬行卷曲的蟲子。
剛吃完沒多久,李琦大概水土不服的緣故吐得胃都要吐出來的節奏,林易濤趕緊問村民要了杯茶遞給李琦:“藥沒了,你喝點茶能緩解一下,別病人還沒治一個自己先倒了。”
李琦感激的接過。
林易濤又向張經理打聽了一下那個破旅館的事,說他們的東西都在那弄丟了,張經理說他到這沒多久也不是很清楚,回頭可以幫他們問問他老闆有沒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