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宋覃突然轉過身,手指劃過那張寬大的桌面,上面被收拾的很整潔,透著和宋覃一樣的深沉。
他凝神看著桌面陷入沉思,許沐探過頭問他:“你在想什麼?”
宋覃微微抬眸注視著她:“在想我們還沒有在這裡做過。”
“???”
說罷宋覃環過她的腰將她抱在桌子上,順手拉上窗簾,炙熱的氣息已經覆了上來…
那一夜或許是許沐沒有再像前幾次一樣拼命反抗的緣故,宋覃似乎興致頗高,直到下半夜兩人才沉沉睡去。
然而一大早,天矇矇亮,大門就被敲得震耳欲聾,跟有人要拆門一樣,許沐很不滿的拉過被子蓋住頭,宋覃已經赤著上半身去開門,門一開啟,就看見雙眼猩紅的董子劍,跟中了邪一樣沖進宋覃家裡,嘴裡還不停唸叨著:“許沐呢?許沐!!!”
許沐本來矇住頭,突然聽見有人扯著嗓子叫她,瞬間秒醒,心情很不美麗的拉開被子眯起眼睛,就看見一個頭發淩亂滿臉鬍渣的男人往房間沖來,把她嚇了一跳,只不過還沒踏入房間已經被宋覃一把拎住衣領,將董子劍提了出來往旁邊一推順勢帶上房門。
董子劍已經殺紅了眼還準備往房間裡沖:“你讓我找許沐,我有話要問她。”
宋覃往房門口一站,紋絲不動神情冰冷的說:“找我老婆也得等她穿好衣服。”
董子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似的憤憤的嘀咕了一句:“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恩愛!”
宋覃瞪他一眼:“我不介意讓你到門外等。”
董子劍乖乖閉了嘴,宋覃沒理他進屋穿衣服,董子劍跟身上著火一樣,焦急的在客廳走來走去。
等了半天,房間的門終於開啟了,董子劍激動的就朝許沐走去,雙手死死抓住許沐的肩膀:“趙嫻去哪了?”
宋覃路過他們,順手拍開董子劍的手:“說話就說話,手規矩點。”
董子劍那叫一個委屈啊,自己女人都不見了,作為兄弟一點都不同情就算了,還處處擠兌他。
但也只能縮回手可憐巴巴的揉著手背,宋覃沒理他進廚房準備早餐,許沐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
董子劍有些激動的提高幾個分貝:“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趙嫻什麼事不和你說!你難道不知道她走了?她連衣服都收拾幹淨了,行李什麼都不在了!!!”
許沐嘆了聲說:“我知道,我昨天見到她了。”
說罷往餐桌那走去,董子劍立馬跟在她後面:“那她跟你說她去哪了嗎?”
許沐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我真不知道,她沒和我說具體地方,大概就是怕你找她,話說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了?她怎麼說走就走啊?”
董子劍卻突然像被打擊過度一樣,整個人如癱爛泥倒在旁邊的椅子上,雙手抓著頭,神情恍惚的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從跟這個女人認識,就一直猜不透她,明明前兩個星期我們還一起去海島度假,我頭腦一熱就跟她求婚了,她當時特別激動,還哭了,那天晚上我們兩坐在海邊,她靠在我身上跟我說,她心很小,這輩子很難再愛上別人了,我還以為自己總算吃了顆定心丸。
一回來就買了鑽戒,怕她罵我還不敢買太大的,她看到鑽戒反而沒有很開心,但是收下了,你不知道我當時多忐忑,就怕她把鑽戒砸我臉上反悔了!
回來以後她經常出去,有時候很晚才回家,對我也越來越冷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