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又是幻覺,其實是老太太的貓在偷吃?但剛剛他沒有看見是貓爪子在拿肉,揉了揉雙眼,一定是最近太累了,產生了幻覺。
“母親,老太太,我有些累了我先行離開。”
這一頓飯不歡而散,老太太也離開,王夫人握著王雪蘭的手,安慰道,“沒關係,你先住著,斐兒就是一身臭脾氣,以後你要多包容。”
“我知道的,姑姑。”
洛家女主人的位置誰不想要,她今年就要滿十七了,正是嫁人最好的年齡,自持一副好樣貌,她相信表哥只是暫時拒絕她。
阿嵐沒有和洛斐離開,她等著飯菜撤掉,一起來到了廚房,菜的香味瀰漫整個鼻腔,她深吸一口氣,撩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白天自然是不能明目張膽,她等到了晚上,一鼓作氣把好吃的都給吃了一個遍,自然是不能太囂張,每一樣都只是淺嘗輒止。
做鬼也太美好了!
圓滾滾的肚子頃刻間消失,阿嵐再一次恢復勻稱的身材,也不知道洛斐在做什麼,看在他對自己戀戀不忘的份上就去看他一眼。
實際上,除了洛斐身邊她也無處可去,小小的傲嬌一下也挺有意思,阿嵐如此想著。
還是那個院子,阿嵐無視關閉著的門飄了進去,洛斐此時還在洗澡,他是一個極愛乾淨的人,拖著一身病,不能著涼也要洗澡。
在他屋子的桌上,擺放著一碗黑漆漆的水,聞味道有一股濃烈的草藥味,經常喝藥的人身上總會帶著一股藥味,洛斐身上的淡淡的藥草味,很容易被誤認為是藥草味的薰香。
她偷偷沾了一點嘗試,一張漂亮的小臉皺成了苦瓜狀,好難喝,要是讓她喝下這麼一大碗,她寧願選擇去死,當然,前提是她已經死了的情況下。
以前怕藥苦的時候,孃親總會用一塊蜜餞作為誘餌讓她喝下去,又苦又難喝的藥一口吞下去,迅速把蜜餞放在嘴裡,藥的苦味被迅速中和,也不那麼難受了。
難道洛斐每天都要喝這玩意兒?她不由打了一個寒戰,如果是的話,那也太可怕了,反正她是絕對不能忍受。
糖是稀罕玩意兒,作為富商的洛府怎麼會缺糖,她認為糖比蜜餞甜多了,洛斐一定會喜歡的,於是她放了一塊糖在桌上,要不是她的夫君,才不會把糖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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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嵐乖乖坐在椅子上,漂亮的小臉滿懷期待,待洛斐過來時,他晚上也穿得厚厚的,似乎十分怕著涼,他的體溫也要比平常人涼許多,或許是生病的原因。
洛斐像往常一樣端起碗準備一口喝掉,今日似乎有所不同,在盤子裡還放了一顆糖,只有一半還有一半不知去向。
今天怪事實在是太多了,他皺著眉,是誰自作主張放的糖,“小七。”
小七在門外立馬進來,家主還沒睡之前他都會在外面守著隨時聽吩咐,快速進來,又快速把門關上,以為這樣就不會讓冷氣進來,恭恭敬敬地聽吩咐,“來了,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