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他發現坐在餐檯邊的安月白,她怎麼在這裡,之前她開除自己以後就對她喜歡不起來,他已經很努力工作了,為什麼要開除自己?
即使不喜歡可這裡只有她比較熟,為了緩解尷尬他走向安月白,看到她能夠從容地應對,和一個看起來就很有成就的男人談笑風生,完全不像是隻有高中畢業的素質,而自己哪裡比不上她?
“安小姐。”蘇越走過去率先打招呼。
“蘇先生?”安月白不明白為什麼蘇越會過來,難道千景不是帶他來拓寬人脈的?按理來說他現在應該在宴會中認識許多人。
“我……”由於太過緊張,他一個不小心把紅酒杯打倒,而紅酒全部倒在安月白身上,染紅了她的禮服。
安月白冷著臉實在不想吐槽,難道蘇越被辭掉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嗎?紅酒沿著衣服下滑出現大片水紋,一旁的程肖見到這一幕輕微皺眉,千景帶來的人真不是砸場子的?
雖說安家比不上千家,可也不能這樣欺負人,蘇越趕緊道歉要哭出來的模樣,企圖用紙巾把紅酒痕跡擦乾淨,“安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
“……算了,你不要搗亂。”越擦痕跡擴散得越廣,她真不知道蘇越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在蘇越眼裡,是安月白又一次對他的否定,“我……”
這一幕被千景看在眼裡,他攬過蘇越,“安月白,你在做什麼?”
什麼語氣?敢情是自己做錯了嗎,安月白氣不打一出來,千景又開始咄咄逼人,“安月白,我提醒最好離小越遠一點,做人不要太惡毒。”
所以她究竟做了什麼來著?是她逼蘇越在自己身上倒紅酒的,還是她求蘇越過來的,千言萬語也不及一句話,“你有病?”
說完她才沒有理會這兩個神經病,作為施害者的蘇越竟然在千景懷裡哭了起來,一句話也不說,像是一個受害者。
程肖早就看不慣千景的作風,“千先生,我想你應該問清楚他對安小姐做了什麼,而不是在這裡妄加指責。”
他說完這句話跟著安月白離開,只留下千景一個人在原地尷尬站著,他就像一個小丑一樣被人議論。
安月白走到洗漱臺,這要她怎麼回家,一手扶額,算了,今天算自己倒黴,在鬱悶之時沒有發現身後出現一個人,他從後面抱住自己。
抬頭,鏡子裡面出現一張好看又乖巧的臉,“你怎麼來了?”還穿著服務員的衣服。
方一行把安月白拉到角落,緊緊抱住她,這麼多天過去也沒有得逞一次,他可不會輕易放手,吻上她的唇。
而安月白沒有反抗,認命一般,她總不能躲一輩子,對於方一行,是喜歡的,毋庸置疑。
兩人被趕過來的程肖恰好看到,安月白背對著他不知道後面有人,方一行睜開眼睛沒有停下動作投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相親物件又怎樣,安月白喜歡的是自己,你沒有機會。
程肖沒想法到看起來莊重冷淡的安月白此時此刻會抱著一個男人擁吻,這個男人還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可他怎麼看也不像一個普通的服務員。
兩人分開,安月白臉上微紅,完全是憋死憋的,能見到方一行她第一反應是開心,“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