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咳嗽傳來,寧野捂住嘴巴,手掌上傳來溼潤與溫熱之感,血腥味湧入鼻腔,她明白手掌中的東西是什麼,轉過身,寧野背對嚴桎梏,用手帕擦乾淨血跡,“我沒事。”
“要不要找大夫?”
“不用,昨晚和別人打了一架,大夫說是內傷休息兩天就好了。”
原來是這樣,嚴桎梏沒有發現寧野眉頭微皺,此時寧野心中翻江倒海,不知道用什麼言語形容,該來的總會來。
她以為沒事了總歸是自己以為,世界和她開了一個玩笑,算著時間,今天就是原身被斬首的日子,還是沒有躲過,這具身體也開始惡化。
寧野調整思緒,不會再猶豫,她必須離開傻魚。
“嚴桎梏,如果皇城有動亂,我想請你幫幫他。”
寧野留下這句話就離開,她不知道嚴桎梏會不會幫助傻魚,可她相信傻魚不會輸,有嚴桎梏幫忙更加不會,他們都是不凡之人。
城外,老毒王在城門口找不到方向,人聲嘈雜不知該往那裡走,寧野過去拍了拍老毒王的肩膀,“嘿,老頭,你在這裡做什麼?”
“靖王的恩我也報完了,接下來該回家了,寧野丫頭,你也回家?”
“是啊……該回家了。”摸著胸口佩戴的人魚甲,寧野笑得灑脫,“老毒王我們一起?”
老毒王沒有接話,反而在寧野身上聞,寧野已經習慣了,老毒王鼻子比狗好了不知道多少,想必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他拉住寧野的手把脈,毒王最擅長用毒,可在之前他的身份也是神醫,“之前我就想探清楚,寧野丫頭,你身上怎麼泛著死亡的氣息?快快帶我回去給你診斷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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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可不能有什麼閃失,只是這脈象詭異,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更像是天生的一樣。
“這病,你醫不了。”寧野無奈,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不是病。
“世界上沒有我醫不好的病人,除非是個死人!”
可不就是死了嗎,寧野笑著,她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人魚甲到手,她的任務也算完成,除了傻魚和老爹有些遺憾罷了。
寧野趴在窗邊,每隔一天老爹會從皇城中送一封信回來,在她離開後不久,靖王發起了叛變,炮火從他的封地開始,一直蔓延到皇城,殺出一條血路。
校事府府督李順和一眾武將帶人迎擊,雙方僵持不下,誰也不敢率先動手,相持之下本應該保護皇帝的嚴桎梏從皇宮出來,不顧皇帝反對帶著禁軍衝向靖王隊伍。
“皇帝怕死得很,不可能不需要人保護,嚴桎梏定是違背皇命,一意孤行衝向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