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銘洲對玉芙蓉當真不參雜一絲情感,他怎麼會露出這樣的目光,從小的教育告訴他君子坦蕩蕩,他不會有錯,自己不喜歡玉芙蓉。
白荷絞著手帕,憑什麼,玉芙蓉何德何能,李銘洲她不能放走,好在這個男人現下還意識不到對玉芙蓉感情,她還有機會,只要嫁入李家她就不用賣豆腐,也不用忍受父母給她帶來的壓力,還有那個不成器被父母當做寶的弟弟……
玉芙蓉笑容扎眼,她同李銘洲一個立場,自己不能輸給玉芙蓉,“花先生,兩幅畫風格迥異用作對比恐怕不合適,不如再比試一場,用……”白荷掃視四周,玉手指著滿湖荷花,“不如用荷花再比一場。”
“不行!”玉芙蓉第一個拒絕,再比一場勝負不定,到手的鴨子可不能飛了,“輸了就是輸了,你們怎麼能耍賴呢。”
“玉姑娘,這怎麼叫做耍賴呢,我所言句句屬實啊。”
玉芙蓉撩起袖子要上前爭論,被顧亓攔住,“別衝動。”
群眾們議論紛紛各執一詞,有的認為白荷說得有理,有的又認為一局定勝負才公平公正。
一旁的花老闆主持大局,“各位安靜!白姑娘是在質疑本次比賽沒有定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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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莞爾一笑,“花老闆,正是如此。”
“難道在座諸位都忘了,本次比賽是為花燈畫,那我問李公子一句,你這幅山水畫入到花燈中,還能同畫中一樣細緻嗎?”
自然是不能,李銘洲抿嘴,手中摺扇被他捏得緊緊的,隨後才放鬆,“在下受教。”
從落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輸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再強詞奪理就是他的不對,“是我輸了,在下先行告辭。”
白荷略有不甘,最終還是轉身追向李銘洲。
想不到李銘洲也是一個講理之人,趁著這個勢頭,玉芙蓉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明日芙蓉豆腐照常開店,歡迎各位前來捧場,滿二兩白銀均可獲得傻……顧公子親筆繪製畫燈一個,數量有限,先到先得。”
額……顧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玉芙蓉還真是把他當做工具了,小腦袋裡裝的不知道是什麼,說她愚鈍一根筋,在關鍵時候總能隨機應變。
“有人倒了!有人倒了!”
比試過後人群還未散去,一個人倒在地上,約莫三十來歲,抽搐不止,嘴裡還磕磕跘跘唸叨著玉芙蓉,“是,玉芙蓉,玉芙蓉賣的醬豆腐,有毒!醬豆腐有毒!”
什麼?玉芙蓉耳朵豎起來,她的豆腐怎麼會有毒,穿過人群,顧亓緊皺眉頭也跟了上去,“怎麼回事。”
她抬頭看一眼顧亓,伸手撫平他的眉頭,“別皺眉,老得快,老了沒人要。”緊接著看向地下躺著的人,演得有模有樣,很容易讓人誤以為真。
人群中不少人都吃了醬豆腐,成功引起一整騷亂,“我也吃了醬豆腐,會不會也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