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兩個人?每天看著也煩啊,其實他們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在這種高壓之下,演不出什麼好的作品。
我打算給他們吃點東西,放他們回去,好好的去演電影,出唱片,專門給我一個人聽。
都說藝術家是屬於全世界的,誰說的?至少他們兩個就屬於我,而且,以後我還要把更多的明星藝人都收歸在我的名下,讓他們幹嘛就幹嘛,這豈不是很好嗎?”
“你的野心還不小。”
“老兄,不是我的野心大,而是在這裡關的久了,對什麼都很期望,你沒有試過,你不知道。”
祁宏盛不以為然,至少自己就有過這樣的經歷,少年人的時候,被人舉報,關了五年禁閉,出來時候,也沒有像他這樣心急。
祁宏盛笑了笑,心裡想,要是這老小子還是這麼一副著急的心態,他就打算放手了。
他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能成事的人總不那麼心浮氣躁,像寇希同這樣的,遲早要出事。
在祁宏盛的心裡,寇希同這樣的人,最好是一輩子就待在這山裡,如果讓他這次得逞了,到了社會上,也會是一個不安分的因素。
有可能早上剛到,下午就橫死街頭了。
他總是覺得外面的花花世界是最好的,殊不知,他現在的生活才是土皇帝,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
人啊,千萬不要不知足,這個想法會害了你的。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我會多方打聽訊息,你暫安幾天,馬上就能逃出昇天了。”
祁宏盛說的逃出是假的,昇天大概是真的。
這個人已經廢了,作為合夥人,遲早要被他害死,與其等到那時候被他害死,還不如現在就動手一刀兩斷。
而一刀兩斷裡最為簡潔的辦法就是讓這個人永遠的消失。
祁宏盛剛走,寇希同打了一聲唿哨,外面進來兩個人,來到寇希同的面前,問道:“老闆,什麼事?”
“去把這個人做了,他已經不值得信任了。”
“是!”
兩人相繼離去。
訓練場上。
訓練了一個上午的隊員們,都有些疲勞,現在正在休息。
三三兩兩的在草地上睡覺,沐浴山裡的陽光。
這時候是他們最為享受的時候。
錢小寧,馬紅兵還有老鐵,面前放著一瓶子酒,幾樣精緻的小菜。
錢小寧半躺著,嘴裡叼著一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