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糖糖發出了一陣醉笑,軟呼呼的身子,靠在椅子的背上,二郎腿都搭起來了,說道:“沒有吃不著的天鵝肉,只是這隻懶蛤蟆空有一腔吃天鵝肉的熱血,卻沒有吃天鵝肉的膽魄。”
“你說對了,我就是這樣的人,我也願意就這樣天天看著她我心裡就舒服,沒有誰規定就一定要說出來不行。”
“你就是慫。”
“說對了。”
嗷——
糖糖的酒勁有些上來了,嗓子裡發出一些乾嘔,馬上捂著嘴巴跑開了。
萬樹青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就是一個傻姑娘,平白無故的來喝了兩杯酒,把自己喝成這樣,一個賣酒的不會喝酒,聽上去像是扯犢子。”
二姑娘的節目演完了,人已經進了後臺,自己也該走了,再喝下去也沒有多少意思了。
起身去衛生間上廁所,看見糖糖在廁所門口被一個人醉鬼堵住,吵吵著要買酒,還非要糖糖去陪酒。
糖糖在解釋說酒已經賣完了,再說了自己也不會喝酒。
那人不依不饒,說賣酒的女孩子就該能喝酒才是,這算什麼,能陪別人喝酒,就不能陪他喝嗎?要不晚上陪他睡覺也成。
糖糖急了,說道:“你趕緊讓開,讓人家看見不好。”
“誰能看見啊?”
“巧了,我正好路過,趕緊撒開手。”
萬樹青就是這德行,自從跟著錢小寧出師了之後,真的很對得起他的這個名號,當哥的要是每個兩下子,那不還不被下面的小弟給笑死?
“你誰啊?誰的褲襠漏了,生你這麼一玩意兒?”
那人也是嘴上無德。
萬樹青和他再也沒有二話了,這也是錢小寧學的,要是這個時候,還和對方逼逼叨的話,這架就打不起來。
萬樹青充分理會了錢小寧的意思之後,就近抄起一啤酒瓶子,趁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瓶子上去就給人開了瓢了。
開完之後,廁所都沒上,拉著糖糖就離開了。
兩人出了酒吧,在外面走了很久,糖糖才氣喘吁吁的說道:“今天謝謝你,不過,你往後可要小心了,他可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我們都很討厭他,但是又沒有辦法。”
“叫什麼?”
“好像叫騾子還是什麼的,對,就是叫騾子,大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