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員愣了半天，大冬天的額頭上的汗水滾珠子一樣往下落。
聽老人話裡的意思，老人就是一個農民，是不是上面的人弄錯了？
抬頭一看站在不遠處抽菸的錢小寧，馬上意識到求錯了人，起身離開老黃頭跪著的地方，來到了錢小寧的身邊，就要跪下去。
錢小寧上前一步，托住辦事員的下墜的身子，說道：“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氣消了，你儘快辦事就好，以後記住今天的教訓，人民才是主人，你們是公僕，如果相當姥爺的話，還是回家坐在炕頭上，呼來喝去的沒人對你怎麼樣？
我知道你為了得到這份工作多麼的不容易，所以還是要好好珍惜才好。”
錢小寧也沒有做的太過分，這種人最喜歡走極端，要是讓他失去了工作，保不齊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對老黃頭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幫助。
辦事員滿臉羞愧，唉聲嘆氣之下，說著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以後一定注意云云。
錢小寧則是催促他趕緊讓上班的人開始工作，得到他們想要的之後，自然會離開的。
審問進行的並不順利，反正都被抓到了，橫豎都是有罪，三人很默契的什麼都沒說，這下急壞了辦事員。
都怪審問的人不是自己，要是自己的話，恨不能屈打成招，得到訊息之後，馬上送走這兩尊瘟神。
紀委的人很有耐心的在和三人斡旋，使出了連環毒計，致使三人的心裡防線最終奔潰，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牛頭村。
這是個關鍵詞，至於黃娜是在誰家，他們並不知道。
當初買黃娜的人自稱是牛頭村的，梁炳才還轉門查了一下，確實有這麼一個村，村子裡也有這麼一個人，於是就把黃娜賣給了這個人。
至於現在還在不在牛頭村，還是不是在牛二娃的手裡，他就不得而知了。
錢小寧得到訊息已經下午了，牛頭村離這裡並不近，可是老黃頭急於見到孫女，執意要連夜前往。
錢小寧拗不過，只能陪著。
這一路翻山越嶺，爬山涉水的，還走了一段冤枉路，最終到達牛頭村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順利的找到村長家，村長剛剛準備睡覺。
村子裡來了兩個陌生人，點名要見村長，村子裡人也很緊張。
村子裡距離城市比較遠，像是一個世外桃源，平時很少有人來，就連縣裡的辦事員都不願意來這裡扶貧，因為實在是太窮了，扶不扶的感覺沒多大用處。
老黃頭見到村長的第一句話就問道：“牛二娃家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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