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想多了。
“老虎,你出去轉轉,我和夢鴿有幾句話要聊聊。”
老虎剛要張嘴,錢小寧一個發狠的眼神飄過去,老虎瞬間就蔫了。
做了個鬼臉,轉身出去了。
“你坐下,我有幾句話要和你好好聊聊。”
夢鴿點了點頭,神色慌張的做在了沙發上,不知道錢小寧今天是怎麼了,剛才要看自己的身體,現在又要和他聊天。
“說說你的肩膀上的那個紋身。”
錢小寧也不兜圈子了。
說起這個,夢鴿馬上低下了頭,兩隻手來回搓揉著。
錢小寧一看夢鴿的情緒,說道:“如果為難的話,就不要說了。”
“不,我要說,這是我心裡的噩夢,要是一直藏在心裡,我會瘋的。”
錢小寧點點頭,靠在椅背上,等夢鴿說自己的遭遇。
剛才就想問來著,害怕夢鴿想起以前的回憶,沒敢,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非常著急了,所以,到了錢小寧不得不問的時候了。
“他們在酒吧找到我,然後把我帶到賓館,用一種迷魂藥把我迷倒,在胳膊上印上蘭花圖案,轉手賣到下家,也就是所謂的窯子。
然後就會受到非人的虐待,知道你答應他們開始接客為止。”
說到這裡,夢鴿的情緒很不好,好像想起了姜景舒對她的摧殘。
“你知道這蘭花代表著什麼嗎?”
“就是一個利益輸送鏈的標誌,只要看到這個標誌,就知道是誰的人,也說明這單生意是安全的。
還有一個意思就是不管你跑到哪裡,直到被抓住,一看身上有蘭花標誌,那麼你就算是完了,這輩子也別想著有出頭之日了。”
夢鴿輕輕的抽泣著。
錢小寧的牙齒咬的嘎嘣亂響,手裡的菸蒂被他攥在手心裡,燒焦了手心裡的肉,全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行了,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了,你說的很輕鬆,事實上應該比這還要噁心一萬倍。
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心裡面想的是什麼,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以後有我在,你好好在這裡工作,把這裡當成是你的家就是了,沒人敢把你怎麼樣的。”
錢小寧走過去,抱住了發抖的夢鴿,摸著她的頭髮,同時對她做出了承諾。
夢鴿抱著錢小寧的腰,哭的更大聲了,因為自己有了安全感之後,那種緊張的神經得到了釋放,哭就成了唯一排解的渠道。
過了一會兒,夢鴿的情緒有些穩定了,錢小寧問道:“你看見柳月紅來了嗎?”
“我進來的時候她剛到。”
“好了,你去休息吧,可以什麼都不做,只是休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