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朋友的身份可不簡單啊,別看他是派出所一個小小的片警,但是他的來頭可不小。”
長毛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說道。
姜景舒暴躁了,一件破事說了大半天都沒有說清楚,一直在那裡賣關子。
姜景舒火氣上來了,隨手抓起身邊的一本書,朝長毛扔了過去,直接砸在了長毛的頭上。
長毛沒有來的躲避,直挺挺的砸在了頭上,額頭上被砸開了一個豁口子,有血慢慢的滲了出來。
長毛拿手一摸,蹭就從沙發裡站了起來,就要發火,被馬占山給勸住了。
“行了行了,我們就不要內亂了,現在大敵當前,我們處理了那小子之後,你們姐夫小舅子找個地兒單練,我絕不插手,行不?”
長毛惡狠狠的瞪了姜景舒一眼,抽了兩張抽紙捂在傷口上,重新坐了下來。
“我那朋友是政法委書記的公子,黑白兩道通吃,他這個人啊,就認錢,只要給他錢,沒有什麼事是他幹不成的。
姐夫剛才說了,要那起法律的武器做了那小子,那麼,現在就有一個機會,因為這小子在法院有一個發小,兩人的關係好的不得了,據說,法院的那個法官得來也不乾淨,就是我那派出所的朋友出面搞定的。
這些年,兩人聯手做了不少的壞事,當然了,也在裡面撈了不少的好處。
那小子的家不是還在封禁嗎?我們就從這上面做文章,讓他有家不能回才行啊。”
長毛極不情願的說著自己的計劃,如若不是自己也想報仇的話,真想就這樣站起來一走了之算了。
“這才像話嗎?我們首先要搞的他身心具疲才成,你不讓我好過,那我也就不讓你好過。
長毛啊,剛才是姐夫有點衝動了,你抓點緊,就這兩天把這件事情辦了,至於錢,根本就不是事,只要做了這小子,我們順利拿下安仁坊的拆遷工程,到時候有的是錢。”
“知道了,我有事先走了。”
長毛顯然還沒有消氣,在行動上達成了一致之後,就藉口走開了。
“你還真下得去手,那是你小舅子啊。”
“這小子不給他點苦頭,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家門朝那邊開他都不知道了,尾巴翹上了天,到時候,受罪的是我。”
姜景舒對他這個小舅子早有微言,只是照顧著他姐姐的面子,一直隱忍不發而已。
“得了,我也走了,隨時保持聯絡,彪哥那邊我晚上就打電話解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馬占山也走了。
姜景舒的情緒馬上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爆發,辦公室裡所有能看的見的東西,全部砸了個稀巴爛,直到自己的雙手出血了才罷休。
把爛攤子留給員工收拾之後,用手巾包了手就出去了。
次日醒來之後,錢小寧頭疼欲裂,回頭想想也是值得的,收攏了人心,也能隨時的脫離崗位去幹一些自己想幹的事情。
這些小保安的眼睛裡根本就沒有劉隊長,在他們的心裡,錢小寧才是他們的主管領導,只要錢小寧不在,每個人都在設法幫他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