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赫連城嗎?”
這句話用了她全部的力氣,季雨萱喘著粗氣,血從口中冒出來。
也許只有她真的死了,這段和赫連城的孽緣才能真正結束。
“那個人說如果若安然死了,我們醫院就陪葬,所以,所有有資質的醫生都過去了……”
小護士一字一句,將季雨萱凌遲。
“去找醫生。”
孩子還沒有找到,仇也沒有報,絕不能這麼死去。
季雨萱的眼睛血紅,手上的青筋顯『露』。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無聲滑落,沾溼了枕頭,空氣中說不盡的淒涼。
疼痛埋沒了所有知覺,季雨萱的思緒不禁回到了他們的初識……
兩年前天都酒店——
冬季早上的六點,天還未亮,外面難得的下起了細雨。
酒店,法式的大床,房間裡充斥一抹薰香,夜燈將房間小心點亮。
“唔……好熱……”
季雨萱不安的扭動身子,意識『迷』糊。
手在床上胡『亂』翻找,身邊傳來一抹炙熱的溫度。
這裡是哪裡?
季雨萱睜開眼睛,頭很疼,一股涼意席捲,她微微動了動身子,像是被車子碾過。
赤『裸』的身子,手臂上的吻痕清晰可見。
即使未經人事,季雨萱也猜到自己怎麼了。
來不及細想,季雨萱拿過床單,裹在自己的身上,爬下床,跌跌撞撞的走向廁所。
“你們全部滾去查!”
有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