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荒古神聖，看中的就是數量。
但是更多荒古神聖喜歡質量，他們創造的字首聖族不如造化虛空海的字首聖族數量多，但是從誕生就在前線戰場生死磨礪，誕生出的永恆神聖巔峰數量遠高於前者。
兩者沒有高下之分，只是荒古神聖各自需求喜好不同。
趙牧登上虛空飛船沒多久，始源蟲大哥已經收到訊息穿梭虛空趕來。
趙牧沒有提起裂魂魔章，他無從解釋自己怎麼活捉裂魂魔章。
要知道殺荒古神聖已經很難，更別說還是活捉。
他能活捉完全是因為元祖果和始源寒氣，裂魂魔章幾次想要自我毀滅同歸於盡，都被元祖果的時間倒退給生生拉回來，直到最後始源寒氣凍結時間這才將裂魂魔章活捉。
這些但凡缺一個，他都無法活捉裂魂魔章。
前線局勢很不好，始源蟲大哥甚至都來不及跟趙牧好好敘舊。
畢竟幾十萬年不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
但是卻沒有，直接帶著趙牧虛空穿梭前往前線站場。
傳送結束，已經來到起源虛空邊緣的戰場。
起源虛空是球體，前線戰場則是無以計數的造化海水形成的一層水膜，構成了一個籠罩起源虛空的龐大陣法，這個陣法的核心部分就是九大荒古龍鯨。
任何針對這座陣法的攻擊，所有傷害都會被轉移到九大荒古龍鯨所在。
所以前線形成九大戰場，戰場就在荒古龍鯨的背上。
荒古龍鯨自古就一直在沉睡，中途甦醒的次數屈指可數，後半截身體在起源虛空，前半截身體在造化虛空海，透過後半截身體吸收始源力，然後轉化為造化海水落入造化虛空海。
荒古龍鯨為了保護自己，將全身都包裹造化海水。
虛空天魔順著荒古龍鯨的尾巴殺到背上衝擊陣法，同時也在不斷汙染造化海水，試圖透過這種手段汙染荒古龍鯨，然而無數年過去虛空天魔也沒有得逞。
趙牧看著腳下寬有幾萬光年的荒古龍鯨，內心感到難以描述的震撼。
透過起源之眼觀察，跟實地親眼看到截然不同。
他現在可以肯定，荒古龍鯨跟他在終焉冰狼殘缺記憶中看到的霸主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