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聖王器肯定經歷過當年一戰，他從中或許能找到當年一戰的真相。
虛幻的時間不斷逆流，趙牧看到了撥浪鼓毀滅的一瞬。
本源演天珠和撥浪鼓對撞，兩敗俱傷流落虛空。
至於再往前，每一次都會被幹擾失敗，顯然再往前的時光記憶涉及到了同樣具備維度規則的聖帝，如果他強行看下去要消耗驚人的源力不說，還有可能驚動聖帝。
雖然真相不知道，但是撥浪鼓丟失的把手卻已經知道在哪了。
幾乎可以肯定就在鬼域神聖手裡，因為手持撥浪鼓和聖帝的本源演天珠對撞的就是鬼域神聖，把手一直抓在鬼域神聖手裡並沒有丟失，然而鬼域神聖卻從未和紅綾兒說過分毫。
趙牧幽幽一嘆，紅綾兒恐怕是被矇騙了。
在她看來，聖帝害的她胎死腹中對不起她們母女。
但是事實真相，很可能是反過來。
他會有這種猜測，完全是因為這個撥浪鼓實在是過於強大了。
而且一看就是專門給紅綾兒準備的，如果不是非常喜歡這個女兒，試想又怎麼會給她準備一件如此珍貴不遜色於本源演天珠的神聖王器。
越是強大的存在，越是難以誕生後代。
聖帝太強大了，有紅綾兒這個女兒簡直是一個奇蹟。
趙牧甚至有點懷疑，聖帝主動封印三分之二維度規則，並不是因為陰影神聖所言過於強大，以至於自我限制實力來享受玩弄眾生的樂趣，事實真相很可能是故意削弱自己來增加誕生後代的可能性。
他做出這種猜測，當然不是沒有理由。
試想一下，聖帝封印三分之二維度規則，封印在自身體內做不到嗎？
答案是能，那又為什麼封印在虛空深處，最後給了虛空神聖，陰影神聖和鬼域神聖盜取三分之二維度規則的機會，當年聖帝又為什麼一定要在重傷的情況下死戰到底而不是暫時撤退。
如果他的這些猜測是真的，聖帝很可能極度渴望有一個兒女。
如果他是好人，他應該把自己的猜測告訴紅綾兒。
但是他是一個唯我獨尊的人，無論聖帝和鬼域神聖到底誰好誰壞，具備三分之一維度規則的聖帝都註定是他的敵人，他不想有一天和紅綾兒因為聖帝反目成仇，那就讓真相永遠掩埋下去好了。
當務之急，他必須要得到現在維度源力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