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對趙牧來說已經足夠了，他已經知道厄運之神想要做什麼了。
神，不會無緣無故對普通人好。
普通人對於神唯一的價值，就是他們能夠提供的信仰。
正神和邪神，本質上都把凡人視為羔羊。
無非是正神對羔羊好一些，邪神對於羔羊壞一些但本質都是一樣的。
厄運之神一個邪神，突然買來大批羊對他們釋放善意。
這是正神在早期發展信仰的慣用手段，厄運之神顯然不滿足自身的厄運神職，他在藉助諸神浩劫這個機會凝聚屬於正神的神職，所以他需要信徒正面的信仰。
這是好事，同樣也是壞事。
好在厄運之神如果更進一步凝聚正面神職，那麼對於災厄魔瞳來說好處更多。
壞處在於，厄運之神的神格等級怕是要達到4更不好對付了。
趙牧閉上眼睛，啟用時光入夢。
整個商隊，甚至是所有次元囚籠中的智慧生命全部都被拉入夢界。
其中一部分靈魂轉移到神話領地，頃刻之間轉化為領民。
這就是神話領主的兇殘之處，能夠輕易地掠奪眾神狂信徒以外的所有信徒，將他們轉化為自己的虔誠信徒，趙牧猜測神化領主奧爾德里奇，當年很可能就是被深淵意志和眾神給聯手暗算了。
要不然好端端的，奧爾德里奇他吃飽了撐的跑去陰影位面找死。
成為領民，這一批信徒就無法對厄運之神產生信仰。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沒價值，沒有價值就會被殺，厄運之神的人間教會，縱然現在因為厄運之神的命令開始走正路，然而無數年根深蒂固走邪路走習慣了，突然走正道肯定很不習慣。
針對這一批信徒，厄運教會很可能會秘密清理掉。
然而問題來了，這一批被轉化為領民的人口，他們每一個都有父母妻兒或者子女，他們都是有親屬的，這些親屬要是看著自己的親人被厄運教會殺掉，他們心裡會怎麼想厄運之神。
不只是這些，厄運之神所有信徒他都準備這麼處置。
每一個信徒家庭，都要轉化一兩個成為領民。
這種情況下，厄運之神只要還想凝聚新神職，就只能硬著頭皮放過這些成為領民的無信者，還因為他們家人的緣故要給吃給喝，最終厄運之神有多少信徒他就有五分之一到十分之一的領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