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隔三岔五不覺得,現在天天在一起,安柏交公糧交的有點膩味了。
“這個再說,孩子估計醒了,你不去看看嗎?”
“哼!”
阿芳撅起了嘴,扭頭便往木屋跑去。
這是她少有鬧情緒的時候。
安柏擦了擦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生孩子什麼的,對他而言另一半最少也得是女超人才行。
就這麼幹著活,天色逐漸暗淡下來。
“夥計!我來找你了!”
熟悉的聲音在農場外的馬路上響起,正是從車上下來的韋德。
隔得老遠他就在揮手叫個不停。
安柏扭過頭,一眼就看到他那去全身都像是被火焰灼燒過的面板,光溜溜的腦袋上一根毛都沒有。
這傢伙.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才是對方的完全體。無法殺死,以及越發讓人無法忍受的廢話。
但很快安柏就被另外幾個人給吸引了目光。
那是個頭髮有些稀薄的中年人,在他身後還有幾名一臉我很不好惹的青年。
緩緩放下手中的叉子,安柏一步步朝那邊走去。
等靠近了,韋德便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看到你真讓人高興,我的朋友,你知道我最近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嗎?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像我的身體很想拉屎,但腦子卻讓我留在這裡一樣。”
噗!
一邊說著,韋德還放了一個非常響亮的屁。
臭雞蛋的味道讓附近幾米內的空氣變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安柏停下腳步:“你還記得瓦妮莎嗎?她就在那片林子裡,嗯,第三排第一顆樹。”
韋德臉上的輕鬆的表情一僵,眼裡露出了迷茫跟痛苦的表情。
瓦妮莎是誰?
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不行,不能想了,要長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