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親吻了一下丈夫的額頭,她終究還是有些愧疚之心的:“我一定會奪得聖盃,完成你沒有完成的事情。”
呵呵
肯尼斯慘笑一聲,閉上眼睛默默垂淚。
相比起衛宮切嗣的子彈,他突然發現,原來真正讓自己痛苦的,是身邊人從身後插來的快刀。
索拉一步步離開關押丈夫的地方,每走遠一步,臉上的笑容便燦爛一分,等看到守在外面的安柏之後,更是露出了無比燦爛的表情。
“Lancer,接下來我們要好好合作才行。”
“不,我只會忠於肯尼斯先生,我想作為一個騎士,替主公戰鬥。”
安柏模仿者記憶中的表情,語氣神態都非常符合正直古板的騎士形象。
“肯尼斯已經受傷了,他已經不能再進行這場戰爭。”
索拉顯然早就有了腹稿:“而且,奪得聖盃,也是治療他身上傷勢的辦法。”
“這”
安柏臉上的表情一頓,但很快就收斂下來:“既然如此,那就暫時聽你的吧,不過,為了行動順利,我要得到一定的授權。”
“什麼授權?”
索拉一愣,眼中都是那張充滿魅力的臉,對於別的,腦子裡根本沒有半點想法。
“請用咒令命令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以聖盃為第一目標,而且優先順序壓過一切!”
安柏一字一句的說完:“在必要的時候,我將擁有自主行動的權力。”
“原來是這個。”
索拉想都想便舉起了手,將剛才那番話重複了一遍之後,還特地加了一句:“從現在開始,你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我會給你提供魔力的。”
“真是.太謝謝了!”
安柏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所以並沒有太多驚訝的表情,“接下來就是真正戰爭的時候了。”
“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索拉信心滿滿。
夜,冬木鎮某處天台上。
“戰鬥邀請已經發出去了,以Lancer的表現來看,他不會拒絕。”
久宇舞彌架著狙擊槍,對耳麥輕聲道。